紧……紧赶慢赶,还是赶上了。
几人转头,只见夏安逸一身淡粉色的抹胸内裳,外头罩着件白色的纱衣,一眼看去,眼睛便只能放到那细白的脖颈儿,精致的锁骨,还有那快胀出沟的胸|部。
夏安逸知那些男人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不由得一阵头皮发麻。
而后收回手,又将落下的长发放在胸前,算是遮挡一下。只是这欲显又遮的样子,更是让人忍不住去探究。
夏安逸面上倒是端庄大方,举止上依旧优雅,只是内心千万句mmp汇成一句话,这些男人!!!
众人皆跪下行礼,而赵侧君不知是被夏安逸迷了眼,还是沉浸在自己即将获得的巨大喜悦之中,面上竟然显出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
“陛下。”元君也跟了进来。
赵侧君一看到元君,心里有些计较,不由得也放低了身姿。
白九诺凑上前去,“诺诺啊,你可给打疼了吧?”
“陛下~~”白九诺变脸犹如翻书,而后双眼氤氲地贴在夏安逸的胸前。
刘暗香从头看了个尾,如今准备老老实实地待在宫中哪个都不要去惹了。
明明看着娇弱的主,刚刚那般强横,竟然还是个两面派……
夏安逸想把人的脑袋给推开吧,又不好动作,想着就这样吧,但人又沉了点儿。也亏得对方那么高一个儿委屈着压自己身上。
夏安逸问:“今日怎么回事?”
赵侧君款款道来,直说那知道了白九诺勾结六帝姬,准备乱其朝纲,自己这是不想让陛下劳心,所以才想将此事做好了告知陛下。
夏安逸道:“你这越俎代庖之事做得挺顺手的啊!”
赵岫宛完全没料到这事儿如何发展的,便道:“陛下,臣侍不过只是……只是想替您分忧。”
“替朕分忧?替朕分忧就是打了朕的侍君?”
“臣侍没有……”
夏安逸说:“我若是不来,你这就有了吧。”
赵侧君将那手稿呈上来:“谨诺侍君有谋逆之心,给外头递书信,请陛下明察。”
侍女接了那书信,夏安逸正经地看着那书信,只见上头笔精墨妙,待好不容易认清楚了字,才发现暗示满满,叫人红了脸。
“你何时写的这等艳词!”夏安逸压声道。
白九诺说:“陛下送我这些书,我看了总不能不给陛下一个交代吧,那日正巧了吟了一首,当场记下,结果却不知丢哪儿了。”
不知丢哪儿了,这正好,赵岫宛自己竟然送了上去。
“侧君在哪儿找到的啊,竟然差点误会了。”元君道:“还说是跟六帝姬有牵连……这话可不能乱说的。”
赵岫宛抬眸:“元君……”
夏安逸怒道:“谁给你的胆子搅和的!就凭着这封信你就敢污蔑六帝姬?!”
赵岫宛急说:“陛下……这事儿真不是我!是元君授意的,所以我才来帮元君料理此事。”
“陛下,臣侍可没有这样说!”元君道:“臣侍近日无力管辖宫中,今日赵侧君来,臣侍本身就无心应付,又听他说了那些话,自然就打发他走了,他若是有本事就去自己找证据,何故乱冤枉人。”
“元君……”赵侧君被元君的话给震撼了,元君刚开始的时候不是这样说的啊!他的意思明明就是叫自己去做的啊!现在又急于撇清关系……
夏安逸笑言:“若不是元君及时来告诉朕,朕恐怕也听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