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清清白白的哥儿,到底是怎么知道他遇上的那人是我夫君的?”
宋尧反问道。
“那声音就是他,而且他还说,要娶容哥儿做夫郎。”田夫郎扬高了声音,笃定道。
宋尧等他说完,才一个接着一个问了出来,“他几时见的我夫君?又是在哪儿?除了做夫郎可还说别的话了?”
这田和正的夫郎似乎认定了赵静远,“亥时,在村口那儿,还能说什么?”
“不都是哄着容哥儿把身子给他那些话?”
“亥时?我夫君正理着今日进山的东西,不知此前诸位邻居可看到我夫君往村头走过去?”宋尧一一看过这些围观的村民,见他们移开眼,互相看着。
这才又看向田夫郎,“王秋容又是为什么要在亥时去了村头?”
“既是我夫君允了娶他,那他何不等我夫君上门?”
“这……”田夫郎被他一连串的问题砸晕了,他见惯了不善反驳的汉子,又想着宋尧软软诺诺的样子,翻不起什么风浪,来时也只是打算强逼着赵静远认下。
这会儿已经说不下去了,可他要是现在认同了宋尧的话,岂不就是在打他的脸,他仰着脸,面上满是讥讽,“说来说去就是你不承认赵静远做的事情呗!”
“我夫君没做何来不承认一说?”
宋尧眼里闪过一丝厌恶,胸中的怒火燃着,脱口而出道,“金虞王朝的律法可还在呢,我倒是想问一问,你污蔑赵静远的名誉又当如何算?”
这话一出,不仅是他,连村民都跟着愣住了。
他们平江村最大的事情也不过是赖皮偷鸡摸狗之事,闹到里正那里捋一捋,也就这样了。
至于律法,也不过是听教书先生说起几句,可不曾有人做了那般严重的事情,要闹到县丞那里去。
田夫郎看了看田和正,又看了看里正,反驳道,“律法哪里管这些东西?”
“你且看它管不管。”宋尧冷笑一声,他虽不知自己脑子里怎么多了些东西,但他却有种莫名的直觉,相信着自己方才得知的东西。
“今日就把这事情弄个清楚,”宋尧看着田夫郎闪躲的眼神,又朝着里正道,“劳烦里正了,让王秋容也过来。”
“若不是我夫君做的事情,那你们夫夫二人连着王秋容都要在村子里走上一圈,承认污蔑我夫君一事。”
“不可能。”田夫郎一口拒绝,这么丢人的事情他绝不可能去做。
宋尧没有答话,里正这才又开了口,“和正,你看这怎么说?”
“里正莫不是以为这时还有回转之地?”
田和正还在犹豫,宋尧却不给他机会,“若是我夫君当真做了此事,自然是要给王秋容一个交代的,今日不说清楚,岂不是哪家的哥儿遭了罪,都可以找到我家门口?”
他这话不无道理,再说村子里有这种事情,一日查不清楚,哪儿还敢有外村的哥儿上门,就是已经嫁了人的也不放心。
更何况弄清楚了是赵静远对王秋容也是好事,哪怕不是,王秋容非他们村子的人,回自己村里不就可以了。
里正心里转着几个念头,转头对身旁的哥儿道,“把王秋容叫过来。”
王秋容来的快,他红肿着眼睛,脚下却带着几分轻快,以为是事情已经成了,这才让他过来,没有看到赵静远的身影,还疑惑了一下。
“赵大哥呢?”
田夫郎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