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既然没有话可以辩解,那我就当你是认罪了,沈方性情仁厚,不忍心惩处你这个兄弟,但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做得太过分了,只有以死罪论处……你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吗?”
鲤鱼君听她说了一大串,听到最后,嗤笑一声,道:“我说,巫姑娘,你还没嫁进沈家呢,这就摆起主母身份了?况且按理来说,你就算嫁进沈家,那也只是个妾,有什么资格在这指手画脚?”
任是再好的养气功夫,被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当面奚落,巫雯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鲤鱼君瞅着她,笑道:“得了,我也没兴趣为难你,要杀要剐,叫沈方亲自来同我讲,躲在女人背后像什么样子……哦对了,你告诉他,我只等他一盏茶的功夫,一盏茶内他不来,那我就只有亲自去问他了。”
看着巫雯骤然变了脸色,鲤鱼君笑得十分恶劣。
“你一向是个聪明人,那你猜猜看,我是不是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