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删贴跪了。”
宴舒坏笑地把手机放在苏长汀的书上,“哈哈哈哈你看看这篇文!不看后悔一年。”
看了后悔一辈子。
此时的宴舒还没有发现二手这个巨大的市场,经常上各种地方寻找兼职“商机”,结果点进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文章。
苏长汀坐直身体,以为是什么严谨的学术论文,逐字逐句地翻了几页,越看越不对劲!
他脸色爆红,扔烫手山芋似的把手机塞回宴舒怀里,要瞎了要瞎了。
宴舒在床上直打滚,“你居然是受啊,哈哈哈看见娇喘那段了吗要不你读一读哈哈哈哈……”
苏长汀被那段感染力画面感都超强的床戏洗脑,转来转去都是一个想法——他一米八的汉子怎么能是受呢?!怎么能是受呢?
重点是他和陆庭洲虽然同班,但都没有交集啊这些人怎么脑补的?
醒醒啊学霸!你划的重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