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点头轻哼:“说起来那项渠一生作恶多端,手染鲜血无数,只怕是连老天都看不过去了,才会让他被最信任的手下给暗算了吧!哈哈哈哈大快人心!”
“啧,这的确是一道狗咬狗的好风景,他们魔教要内讧便给他们斗去,反正不管是哪一方被斗败了,对我们来说都是百利而无一害。”
那位白公子道:“哈哈哈哈哈说得好,真是大快人心!”
旁边桌子一个老人站起来,“少侠先别忙着高兴,老夫前两日从别处听来一个秘闻。”
另一少年:“前辈不妨说说看,是个什么样的消息。”
老人:“听说,项渠会被自己最忠实的走狗聂思安暗算,其实是因为一件叫做华凌的武器。”
白公子:“一件武器?前辈没有说笑吧,那两个工于心计的魔头会因为这点东西闹翻?”
老人捋胡子:“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华凌一物乃是由一块玄铁打造,传言这块玄铁是在项渠和聂思安尚未加入魔教之前捡到的,那不祥的东西被埋在几颗千年人参下,吸食了数千年的日月精华,早已自含灵气。
后来两人碰巧捡了这块玄铁,加入魔教后作恶多端、杀人如麻,身上又一直带着这块东西,便给它凭空沾染了许多鲜血和怨念。
一块本具灵性的玄铁被怨念和残魂所缠,并不是件好事,以至于后来这块玄铁越来越难以掌控,人人均道那东西因为聚集了太多人的怨念而生了自己的意识,可以反噬主人,支配其做任何事情,最终引得其发疯发狂。
后来,这块不听使唤的玄铁便被那二人合力镇压在湖底了。
数年过去,彼时已经成为魔教教主的项渠忽的记起那块邪肆的小东西,便亲自将其从湖底挖出,请了世间最好的工匠将它打磨成了一副铁腕,戴在手间。
这幅护腕便是华凌。
要说起来,华凌还真是块奇物,项渠戴在手上之后便感受到源源不绝的内力在体内流转,就连他一直都没能突破的邪功《月白起》第十层,都借助华凌成功登顶。
只是后来,项渠的性格越来越易怒、狂躁,最后甚至严重到开始每日都要喝一碗人血才能平静心性……这样的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他已经完全被邪物所控,只是若不是后面项渠生了杀害聂思安妻子的心思,聂思安这条忠实走狗只怕到死也不会背叛他吧。”
顾青蓝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望着车内虚浮一点,一边回忆在客栈内听到的那一席话,一边百思不得其解。
那番话的真伪性先不去管,就说项渠和聂思安见到那块玄铁之后,为什么会将那小东西一直戴在身上呢。
一块玄铁就算是面积不大,但说到底还是块铁,最后还能被打造成一幅铁腕,可想而知很沉的。
别问顾青蓝怎么会知道,他将手探进自己的乾坤袖内,摸了摸,自己的那块铁疙瘩果然还在。
所以能让那两人如此宝贝地一直带着,除非是那块玄铁在还未沾染鲜血和怨气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什么特殊功能,才会让项渠对其那么看重。以至于后面都将玄铁封印在湖底了,最后还有费力将它挖了出来。
但是后面的逻辑,就更加让人难以理解了。
那老头说,最后项渠因为华凌的反噬性情大变,每日都要饮食一碗人血才能平静心性。
那么既然喝一碗人血就能平静心性,为什么项渠还会突然生了要杀害手足兄弟家眷的心呢?
是那天突然忘了喝血,以至于兽性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