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太好了!”巩式拍了拍冉颂的肩膀,感叹道:“后生可畏啊后生可畏。”
后生可畏?
魏子阔被这句话给逗笑了,当下困倦全无。就他那样?只会演演青春偶像剧的面瘫脸,他高傲的抬着头,架着二郎腿瞥到从远处越走越近的消瘦男人。
啧,这小模样,真是越长越好看,难怪会成为廖川的金丝雀。就是他,也忍不住想玩上两把。
可惜。
冉颂闲散地迈步而来,大老远就可以察觉到对面射过来毫不掩饰玩味视线。
这视线一闪而逝,待得他走进了,躺椅上的男人老早戴上了墨镜懒洋洋的躺在躺椅上玩平板。
叫了两声魏哥也不应,故作姿态地全当做没听到,冉颂不怒反笑,到是识趣的没有再打扰他,反而对着边上跟着主子一般装聋作哑的女助理笑了笑,把手里拎着的冰袋放到她手中。
女助理到底还是没能扛过他笑起来的俊美模样,拿到手里的东西后这心里面更是多种复杂心情交叠,微红着脸轻声对冉颂道了声谢。
冉颂给女助理的是消暑降温的冰袋。这荒山野岭的,没处拉电去,各种拍摄用的仪器设备全都多准备了两套,别提还有什么大风扇消暑,就连食物到了饭点都是处于快馊了状态。
这冰袋解了燃眉之急,女助理捧着冰袋激动的刚张嘴说话就撞上不知何时摘了墨镜一脸阴森森的魏子阔,“什么东西?”
“冰…袋。”
“……”怕热的魏子阔看了眼躺在旁边越扇越热的迷你风扇,沉默了很久最后终于憋住了那句扔掉。
冉颂这一手以德报怨玩的溜,等冯海将冰袋给全组的人都派发完后,他也做好接下来拍戏的各方面准备。
而临到下午开机前,聂鸿飞和巩式两人又产生了意见分歧,一时间僵持不下。
虽说聂鸿飞是监制,拍摄这方面的事情一般来说都是执行导演巩式的一言堂。
但毕竟聂鸿飞背后代表了吴太影视的投资,加上他本身也是吴太影视的签约导演,多多少少会有干预。
两人大概是一直以来合作惯了,这种意见分歧的争吵在旁人眼中也是如同吃家常便饭一般。
对于冉颂来说,这可能就不是什么好事情。
不出所料,相对油条的聂鸿飞亲切的拦着他的肩膀,询问他台本都背的怎么样?剧中第十场戏琢磨的怎么样?要不我们中心开花先来试试?
冉颂自然是答应下来,无论哪一场于他而言都是一般模样,因为他早已将剧本背得烂熟于心。
这第十场是整个剧本中最难把控的一场,长达八分钟炫技一般的长镜头表演,一镜到底。
在这段镜头中,不仅所有人要配合完好,他个人也要在这段时常内完成三段式情绪转化。
若要表演得自然,这一场不得不说是一项难点。可对于冉颂来说,这未尝不是一种表现的机会。
笼罩了全城将近三个月阴云的先杀后奸案逐渐浮出水面,嫌疑人已经确定,警方多次提审却没有任何进展,原因无他,没有强有力的证据,派人24小时跟踪。
嫌疑犯白天多数时间会在固定住所,晚上十二点后开始活动,行踪一般在BET酒吧附近,没有多余行为举动。
半月后,就在大家的精神稍显疲软之时,新的被害人出现了。
在这荒山野岭的一个角落里。
枯黄草地上躺着血肉模糊的尸体正是昨天晚上惨死的第七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