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吗？”廖川交叠双腿，双手下意识交握放在胸前，“你说了，我是最大的赢家。”

    廖铭嗤笑一声，“你开心就好。”和以前一模一样的说辞，永远有事情瞒着他。

    秘书适时将奶茶端了上来，廖川一瞧，到嘴里那甜丝丝的味儿让他从头暖到脚，这还是头一回廖铭主动给他上奶茶，放以往要给他上一杯黑咖啡那是谢天谢地。

    “你小时候就喜欢吃甜的东西。”廖铭拨弄着手里的勺子，“特别是奶茶，还记得吗？每次回家温阿姨都会给我泡一杯奶茶。可是我不喜欢，你就把两杯都偷偷喝了，所以你小时候是个胖的。”

    廖川一听这事儿也不恼，倒也生出一丝怀念，“当然喜欢，我妈做的奶茶是最好喝的。”

    也就说起自个母亲的时候，眼前这个贼兮兮的男人仿佛才能袒露出温和一面，“这个月还没去过吧？”

    “恩，还不是你这里耽搁了，”滚烫的奶茶下肚，廖川浑身上下都是劲，“明天去。”

    “明天我让小王给你带点橘子，你替我带点去，”廖铭摩挲着手指，“再替我说几句好听的话。”

    “知道。”廖川含糊道，又捡了两块绿豆糕塞嘴里。

    廖铭继续道：“小年……回家吗？”

    正嚼着东西的廖川一滞，好一会儿才回应，“不去。”

    “廖峰上个星期刚出来。”

    廖川彻底不吃了，“哦。”

    廖铭脸上缓缓染上残忍笑意，“老年急性呼吸衰竭，他活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