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意识领域,有看到与案子有关的人和事吗?”
我摇了摇头。
小柳又问:“那龚青云没出现吗?”
龚青云就是景芸的包养人,我说:“没有。一次也没有。”
付岱说:“没有很正常。景芸给姓龚的做情妇时才十四岁,都还是小孩子,她能不恨他吗?怎么会让他来破坏自己意识领域里逃避痛苦的状态。照我说,景芸那时候才十四岁,还是未成年人,姓龚的不能算是强/奸未成年人吗?你们怎么不以这一条起诉他?”
小柳无可奈何地说:“这个也不该我们起诉,再说,这个没有证据,只是据说而已。”
因为我该说的都说了,于是这个会议也就结束了,大家该走的就走了,留了我养病休息。
但付岱没走,房间里只有他和我两个人后,他就问我:“欧阳,你在景芸的深沉意识领域里看到了什么?不方便说吗?”
他手里没有录音笔,他这个问话,是他顾全我的私心,才没在有其他人的情况下问出来。
他是心理方面的医生,对了解一个人的想法自然有一套,我只好说:“没有什么,只是看到她被其他人欺负。与这个案子没有任何一点关系。”
付岱于是不再问了。
我养了几天后,状态就几乎都恢复了,除了容易头疼外,没有其他后遗症。
而景芸也从ICU里出来,我又去和她测了一次意识共振的匹配度,这次是87.21%。
对于匹配度高了几个百分点,付岱很感兴趣,说以后要专门做一个这方面的研究。
做完匹配度后,我就躺进了仪器舱,第一次躺进来时,我是紧张的,但这第二次,我便没有什么感觉了。
大约只有几分钟,我就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轻,我就那么睡过去了。
在睡过去之前,我脑子里只有躺在我旁边的舱里的景芸。
因为我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在进入意识领域后,一心都在她身上,然后去找到她。
要是我再满心只想着司一,估计这第二次,我又有大半的时间都在司一过世的抑郁和痛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