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刻意退让也是留给彼此唯一的默契。
脚步声似都远了些,赵澜之不走,她真是没个歇息了。
徐凤白随意绾了发,低头又仔细系了扣子,猛地发现自己胸前高高耸起,还在柜里拿了斗篷披在身上:“我去书房坐会儿,赶紧走,再不走,我今晚都不用睡了。”
赵澜之也知道现在不是撕破脸皮的好时候,嗯了声,送她到门口。
洪运等得直着急,来回踱着步,影子就在门上映着,来来回回来来回回的。
徐凤白才要开门,手腕又被人拽住。
赵澜之追过来站在她的身侧,就那么低眸看着她,到底还是不放心:“你这么长时间不来找我,也不许我找你不兴我碰你,另外有人了?”
这个时候他还记挂这个,她真是不想理他。
一手扶着房门才要拉开,尚还年轻的男人又将她手腕握紧了些,又恼又急:“或许,二皇子日日在你眼前,这么长时间怕是早不气他了,你和他有没有……”
许是心里没底,话说了一半,顿住了:“没事没事,你去吧去吧!”
说是让她走了,但还下意识拉着她,徐凤白没有开门,到底还是回了头。她叹着气,真是被他磨得一点脾气没有了:“没有,没有,都没有~”
话音才落,男人一把将她扯入怀中:“好,那你说话算话。”
门外的洪运直催着,徐凤白才要动,耳边一热,赵澜之轻轻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与她低喃着。
“你再忍忍,我一定把你从那泥潭拉出来。”
“阿蛮你看,我像不像鬼面神君?”
“我看你像个猴儿!”
后院几个孩子,就她最大,也就她最淘气。
徐椀好笑地看着她:“我真想拿根绳给拴住了,省得你满院子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