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脾气可真是不太好。”想了下,赵澜之笑得轻狂,“阿蛮,你知道吗?你应该感谢你爹我长得好看,否则就不会有你了。”
徐椀不明白:“为什么呢?”
赵澜之把剥好的栗子装入纸袋卷好了,依旧放入怀中暖着:“她就喜欢长得好看的人,千挑万选选了我。”
原来是这样的吗?
徐椀破涕为笑:“那你们为什么没有成亲?”
他拢了拢衣领,捂好了栗子:“在我心里,是拜了堂的,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了你,不承认也不行。”
马车行得快了些,她再问,他就给她讲了些她娘的喜好,脾气什么的,岔开了去。
他说她娘也喜欢吃栗子,但是懒得剥。
再问,他说下次再讲,不多说了。
眼看着就快到家门口了,徐椀赶紧把花根拿出来给了他,说让他好生养着,又问他,京里的异姓郡王都有哪些,赵澜之想了下,只说如今只从前的摄政王卫央,留下遗腹子已经不在了。
卫衡养在深宫,骄纵得很。
徐椀仔细回想,那人应当是常年在外征战,后有的军功御赐郡王府的,也不排除卫衡长大以后怎样,但也很可能从这个时候就开始随军了。
也就是说现在十三四岁的人,有没有谁从年少就开始上战场的。
赵澜之摆弄着花根,随口应了她:“十三岁就开始上战场的?你小舅舅啊,你问他吗?”
徐椀呆住,再问近年,更是无人。
马车停下来了,到了徐家的后门处。
花桂提着灯,徐凤白迎上前来。
赵澜之把徐椀抱了放在地上,站直了:“准时给徐大小姐送了回来,小的前来领命!”
花桂忍俊不禁,赶紧领了徐椀走,说不清是为什么,徐椀总觉得自己这个爹,到了小舅舅面前,嘴就特别溜,她忍不住回头。
徐凤白的声音听着很轻:“去东宫了?”
她爹嗯了声,自怀里摸出那袋剥好的栗子,抓过他手就放了他手上。
眼前一黑,花桂揽过她肩头就带着她往前走:“小小姐快走,顾大公子让人又送了桃儿来,你不是最爱吃桃了吗?快走,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