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模拟摸底考,郑樨只考了第一天的语文数学化学,第二天就直接旷掉了,也没听她请假,搞不好直接掉出1班去了。说实话,卢晓光可不想换同桌。
“生病了……”郑樨木着脸说道,她也就只有这个解释了。
“那还好吗?”
“好些了。”
正在说悄悄话的两个被领读的英语课代表不耐烦地瞪了两眼,郑樨也默默地坐正然后学着周围的人开始朗读。
没想到时隔那么多年,重新拿起英文课本她还能重拾这门语言,从一开始的磕磕碰碰到后来的渐渐流利,郑樨最后也能放开点声音念读英文了。
早读过后是早操,这就让郑樨露馅了。
她真的把早操忘得一干二净,只能照着前面那些人的动作慢半拍地有样学样。不过早操时候躲懒的人也多,该伸直双臂的连手都懒得从肥厚过长的袖子里伸出来像只母鸡一样抖啊抖,该顺时针跳跃的就懒洋洋地用走的转动,反倒把郑樨衬得正常了起来。慢半拍而已,大家都没睡醒,都一样都一样。
早操完毕,旷课加旷考的郑樨毫不意外地被班主任逮去办公室喝茶了。
郑樨的班主任是语文老师,前天他监考完语文考试之后就因为家里有事忙得焦头烂额而没有来学校看熊孩子们,结果郑樨这个全级前十的学生就给他一个意外惊吓。
没有提前请假,直接不来学校旷考一天,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有什么事不可以跟班主任说,非得要不声不响玩消失?
真生病了会连病历都拿不出来?
说实在的,班主任李老师不太相信郑樨是真病了。
以前的郑樨就是一个满脑子只有学习的单纯孩子,现在的郑樨感觉有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皮劲儿。
两天不见变这么多,是发生什么事了?
可是班主任李老师怎么问,郑樨都说是生病了。
然而班主任李老师太火眼金睛,尽管郑樨的壳子还是那个壳子,他还是直觉郑樨并没有听进去,表面上嗯嗯地点头承认错误实质一整节课都在敷衍他。
能当班主任的人大道理和肺活量都很厉害,郑樨足足在办公室里站了一节课,她的胖同桌卢晓光都到教室办公室来领物理试卷了,郑樨还在被班主任念叨着。
卢晓光朝郑樨抛了个同情的目光,正当他抱着试卷准备回教室时,他看到郑樨两眼一翻身体一歪就要往旁边倒去。
“郑樨!”
“郑樨!”
卢晓光的个头太大了,等到他把啪嗒一声晕倒在过道上的郑樨捞起来时,桌子凳子还有书都被撞了满地。
“老师!郑樨晕过去了!”
等到郑樨醒来时,她发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打点滴,一直守在旁边的杜红英满眼血丝地立即凑过来。
“樨樨,有哪里不舒服?跟妈说啊。”
“我没事,没有不舒服。”
“脸都撞肿了还没事。”杜红英看着郑樨脸颊上的红肿就心疼得要命。
“我真没事啊,头不晕脚不痛的。”郑樨环顾了一下病床周围,果然看到了班主任的身影,因为她妈妈在外人面前不会喊她的乳名,而是会叫她家郑樨或者樨樨。
郑樨一醒来,班主任李老师就跟郑樨道歉了。
然而郑樨哪里能让班主任李老师给自己道歉,她也是高估了自己身体的坚实程度,在办公室的时候感觉是有些不舒服,郑樨自己感觉没啥结果咚一声就不省人事了。
“对不起,我给大家添麻烦了。”郑樨就记得自己身体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