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护卫虽然忠诚,但是身份所限,并不能进入宴会大厅。
父子俩相视一笑,又碰了碰杯。
仆役长见俩人杯中的香槟酒几乎见底,忙拿起手帕垫着酒瓶,准备过去添新的。谁想他刚一抬手,未等反应过来,车子就忽然晃了一下,香槟顿时从瓶口喷出,其中几滴洒到了西银的裤子上。
仆役长心里咯噔一声,登时就要跪下——伯爵家早已经不讲究贵族的礼法,对待下人却依然严厉。
谁知一只大手突然伸出来,托住了他的胳膊。
西银戴着满戒指的手扶住了他,随后猛一用力,把他整个人拉了起来。
“没关系,”西银礼貌地笑了笑,神色竟然有些温柔,“你是我母亲的老随从,我去换件新的就可以了。”
马车已经停下,外面传来侍卫长问话的声音,似乎在责怪为什么突然停车。
西银等他站定,皱了皱眉头,推开门刚要出去,忽然就愣了。
前方的岔路口处,停了四五辆破旧的老式马车,而那边人的回话也清楚地传了过来。
“我们是图兰城西斯伯爵府邸的下人,请问你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