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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九
女子不可理喻。偏偏那男的对女子的话爱理不理,乐得占个便宜。

    突然间铜锣又响,执锣汉子弯腰向台下观众躹了个躬,笑眯眯的宣布大戏“驱胡马”开始。他见女子两人不可理喻,只好将他们当作没看见,懒得管了。

    只闻锣鼓声中,数个手执柳条的异族打扮汉子跟着锣鼓声挥动柳条走出,扮的正是胡骑进中原,他们手上执柳条,就是驱马之意。另有多名男女老幼就躺在地上,“哀哀”呼叫,让这些“胡骑”手执长刀一阵“砍杀”。一个“胡骑将军”唱道:“今日挥兵中原,但看草麦青青,良田千顷,物阜民丰,定当杀尽中原子民,抢占这大好河山……”众人素来排斥异族,顿时听得咬牙切齿,有人大叫:“胡骑滚出中原去。”

    演戏的愈来愈深入,观众的情绪也越来越高涨,只觉得挡住视线那两人比胡骑还值得愤恨,直想那些“胡骑”过来把他们砍了。而那两人却是脸上怡然自得,好像这样看戏十分过瘾。

    一会突然有人大呼:“柳员外来了,柳员外来了!”十余个家丁模样的汉子簇拥着一顶轿子自戏台旁边左边而来,这边没有没有观众,一会轿子就停在戏台前。这时演戏刚好告一段落,就停下来招呼这位柳员外上戏台讲话。这人五十余岁年纪,一身翠绿衣衫,头戴尖帽,橄榄脸庞,唇上有一抹短戟,身子甚胖。他上台讲了几句话,不会乎是说些感谢父老乡亲捧场,大家好好看戏的话。

    此时实在有观众忍不住走到台前说道:“柳员外,这两人站在台前阻了大家的视线,请为大家作主。”这人的目光就停留在两人身上,笑眯眯的道:“两位客人来自何处,因何不到下面凳子上坐着好好看戏?”红衣女子却突然道:“夫君,咱们走,这戏咱们不看了。”那男的看了上半段,意犹未尽,却好像想继续看下去,说道:“娘子,咱们再看一会。”红衣女子道:“你不见人家已下逐客令了么?赖在这做甚?好像咱们没戏看似的,以后机会多的是。”那男的道:“娘子,就看一会,就看一会。”

    柳员外道:“小姐,你的夫君想继续看戏,就与他到后面坐下继续看好了,不必这么急着离开呀。”红衣女子却道:“要看咱们就在这看,不要到后面坐着。”那男的好像对她言听计从,当下也不反对。那柳员外又道:“可是你们在这挡着别人观看不妥呀?”红衣女子道:“有什么不妥的,他们看他们的戏,咱们看咱们的。”

    观众中有人大叫:“你们就是挡了大家看戏,你们快快滚开。”红衣女子回头喝道:“我就是在这看戏,你们又怎地?”那柳员外似乎不想生事,仍是笑道:“这位小姐,俗话说‘众怒难犯’,你看是不是让一让各位父老乡亲?”红衣女子道:“我就是不让,他们又能怎么样?”柳员外道:“你给在下一个面子,等戏演完,我请两位到柳家庄饮上几杯如何?”红衣女子道:“好意心领,咱们不想饮酒。”那柳员外实在不想戏台前出现不快之事,更不想下令庄丁逐客,免得损了他和霭形象。正自想继续劝说,突然不知从何处飞来一张瓦片,打在红衣女子的背上,红衣女子怒然回头,喝道:“谁丢的瓦片?”众人都是哄堂大笑,哪有人回答?

    红衣女子脸色涨红,踹了下脚,叫道:“你们这些人好横蛮,无缘无故向本小姐丢瓦片。”观众中有人小声笑道:“丢得好呀!”红衣女子脸色更红。那男的不再犹豫,拉着她往外面走去。

    他们走的方向是没有观众的戏台西面,那一带是山坡原野,那条小溪也正是由那一带穿过。

    此时刚刚入夜,朦朦胧胧的还能看到数十丈外的人影,只见他们一直往西北方向走,正是那个马厩的方向。

    欧天诚突然心中一动,低声道:“咱们跟过去看看。”他见他们脚蹬大步,好似每一步都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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