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汉子二话不说,向女孩衣领便抓。女孩柳眉倒竖,手腕一翻,长剑在身前泛起一道寒芒。汉子手一缩,女孩长剑一过,随手一抓抓着她的手腕。
张姓汉子一声虎吼,鬼头刀在后砍来,汉子只好松手回刀隔开。
刀光剑影两不相夸,登时杀得难解难分,汉子想抓女孩却不可能。
四人斗欧天诚与妇女,却有三人的长刀向欧天诚招呼,噗的一响,欧天诚的脚上着了一刀,血流如注。张姓汉子见状,突然一声大喝逼退对手,飞身过来帮忙连挡了两刀,欧天诚才化险为夷,对张姓汉子暗暗感激。
那汉子见张姓汉子自行退去,又走向女孩,张姓汉子想回去解救却脱身不得。人人陷入重围也无力解救。突然“哧”的一响,汉子一声惨叫倒地,身子被长剑透胸而过。一个白衣少年宛似临风玉树站在女孩面前手执长剑,剑上鲜血滴滴淌下。
来人正是江希源。
那百花弟子脸上大喜叫道:“江老弟来得正好,这班贼子可恶,把他们都杀了。”
江希源运剑如风将那百花弟子的对手逼退,说道:“杨大哥,这些都是敌人,咱们管自己就好。”那百花弟子登时会意,过去将妇女拉出来,喝退张姓汉子,几个人站在一旁,对欧天诚兄弟与韩沧澜的拼斗置之不理。
欧天诚一敌四,瞬即就要被砍成肉酱,大喝:“左使令牌在此!”四人砍出的刀硬生生收回。铜人汉子那边也蓦地缓手。
欧天诚脚上背上都中一刀,成了血人。手上举个令牌,威风凛凛。青龙堂十二骑都大惊失色,想不到苦战一场却是误会。
韩沧澜与欧天出分别中了数刀都是轻伤,但血流如注也成了血人。韩沧澜扑过来给诚叔叔包扎伤口,关心之色溢于言表。
欧天诚喝道:“青龙堂的兄弟们,命你们速速捉拿马贼提交官府。”十二名汉子齐声“是”,往百花弟子那边围过去。
欧天诚非万不得已不用令牌,但见江希源与那百花弟子心狠如此,再也难以忍耐。
江希源来时躲在一边,看女孩遇险才陡然出手,出其不意杀了那个汉子。
五人被十二名汉子团团围住,那百花弟子脸色煞白。欧天诚喝道:“首恶是那两个,你们都过来。”妇女脸色苍白泪珠欲滴,却没离开之意;女孩见江希源救了她,也有共赴难之想;张姓汉子犹豫了一下,也没有走出。
欧天诚道:“把盗马盗捉去见官,那三人不要伤了,那小子你们怎么处置自己作主。”
那百花弟子脸上露出丝喜色,总算不会有性命之忧。江希源一脸平静,好似若无其事,不得不说有几分胆色。
红衣汉子刚想出手,张姓汉子喝道:“且慢。咱们盗了你们的马是不对,但咱们可将这些马悉数给你们,但求你们不要与咱们为难。”红衣汉子“嘿嘿”冷笑:“血债血偿是青龙堂的规矩。”率先出手,铜人扫向江希源,江希源长剑一领,用个盘龙绕步避开。三个汉子同时扑向那百花弟子,叮叮叮数响,那百花弟子的脚踝上着了一刀。妇女一咬牙仗剑出手,但另有一名汉子将她拦住。
铜人汉子独斗江希源,迅速过了七八招,每次都好似红衣汉子进攻,江希源躲避,但韩沧澜与红衣汉子都知道,江希源躲闪巧妙,后手隐藏攻击。
几招刚过,那百花弟子险象环生,张姓汉子挥刀欲助,却又有一名汉子将他接住。
叮当一响,那百花弟子右腕中刀长剑掉地,三把刀迅速架在他的脖子上。妇女花容失色,长剑招式七零八落。欧天诚叫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