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彪忽然激灵了一下,像是被吓到了一样反应过来,其实我和刚子在简单对话的同时金彪也一定在独自谋划着什么,我现在已经潜移默化的对这个邪恶的老家伙产生了一种兴趣,我会不断的默默注视着金彪的一举一动,在不露任何峥嵘的前提下把自己尽可能的隐藏起来。金彪扔掉手中的青铜剑,立刻飘了过来,在我们眼前站住,他顺着刚子所指的地方看去,下意识的从兜里掏出青铜牌子和钥匙,对照起来,这两样东西我和刚子早有研究,为了安全起见我俩依然装模作样的惊奇道:“你拿的这是啥啊”?
金彪淡淡地道:“这是石盒里的钥匙和青铜牌子”。
我故意从仅表哦手中抢过来翻来覆去地研究着,还在石台上磕了磕,没想到金彪一下子抱住我的胳膊道:“不敢,我的哥,小心点,弄坏了咋办”?
我接着道:“这一个烂牌子能有啥用,看把你吓的”。
刚子在一旁帮腔道:“你还是小心点,老金是行家,他说有用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金彪随即附和着刚子职责我道:“是啊,是啊,我们现在身处绝境,凡事都要小心点”。
我故意怒道:“咋,一块烂牌子你俩至于这么紧张么,来来来,你给我表演一下这有啥用”。
金彪露出一副不服气的表情开始在石台旁摸索着,不一会,他便找到了钥匙孔的地方,然后他看了看铜牌上的文字,理解了半晌就将钥匙小心翼翼地插入石台中扭动,石台缓慢的被打开,我和刚子看着上升的石棺不禁故伎重演:“我去,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故事呢”,我俩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金彪又将铜牌放入石棺一侧的凹陷处,石棺侧面的石门被打开,我和刚子竭力表现着无比激动的样子,我还故意把拳头攥紧,眉头紧锁,嘴张得老大,金彪显然没有发觉,认为他这一手足以让我俩震惊不已,殊不知这弟兄两个早已是演技派的实力选手,我愣了一会故意不自觉的伸出大拇指对金彪道:“牛逼”,金彪悠然淡定地享受着我俩的吃惊和夸奖,一副非常受用的样子。
眼看着一条密道被打开,刚子立刻反应道:“密道”。金彪一把拦住了正准备进入的我说道:“莫急,我们先观察观察”。也许是我演得太投入了,以至于在进入密道的一刹那都是下意识的,但正是由于这样的一个细节反倒是让金彪对我放下了所有的戒心,他说道:“我们现在打开的应该是通往地宫的秘密通道,这里面还不知道有什么机关陷阱,你这样贸然进入只会给自己带来灾祸,接下来还有更凶险的旅程,我之所以发现这里的机关却不敢贸然进入全是通过那块铜牌和牛皮画上的文字内容推断出来的”。
我之所以能肯定金彪对我彻底放下了戒心全都是金彪的表情告诉我的,他一脸的无奈和愤怒再加上对我无可奈何的心理,使得他在一出手的间歇忽然松了点劲,也许他当时在想着由我自生自灭吧,可他又想到我在接下来的行进过程中还会遇到很多可怕的机关,如果现在救下我不但能落下人情,还能在以后的行进中把我当成一把箭,在遇到困难的时候好第一时间让我死在他前面,这样一来他就首先有了保命的先机,当我想到这里事情自然就合理多了,不得不承认姜始终还是老的辣。
我故作疑惑地反问道:“那我们要怎么进入这里呢”?
“放心,老夫自由办法”,说者他从刚子那要来一支香烟,在点燃之后抽了两口然后一下子就弹了出去,我们眼看着一道火点在漆黑的密道里形成一束光线,当烟落在地上的时候,金彪故意观察了一会,我也学着金彪向密道里看了看,发现香烟仍然在继续燃着,我心中一喜,别说,这老家伙不愧是下过墓的,经验就是不一样,至少这一手我就不会,香烟在密道中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