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等等,等等,你说谁不懂艺术呢!喂!你给我站住!”朱厚照见夏云渚头也不回,自觉自己被驳了面子,也急匆匆地追了上来。
得……好好的一个相亲大会,就这样一哄而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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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渚策马前行,在闹市中下马,穿过一个胡同,却见两伙人在闹市中大打出手。
其中一个身着绫罗绸缎的公子哥儿,明显是个仗势欺人的主儿,只见他指使手下人道:“打,给我狠狠地打!”
夏云渚出于锦衣卫的本能,正欲要拔刀向前,却被身后一人拽了回来。
那人把她拽回了胡同,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
夏云渚推开他,没好气儿道:“小受子,怎么什么事儿,你都要管啊!”
朱厚照先是嬉皮笑脸地笑了一下,转而又严肃地指了指那打架斗殴的两伙人:“这事你管不了,即使是锦衣卫指挥使大人出面,也管不了他们俩。”
“哦?这两伙人,到底是何来头?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闹市中斗殴?”夏云渚见他表情严肃,怕是这两伙人,大有来头。
朱厚照指了指那一身绫罗绸缎的公子哥儿:“就那个,穿的极其花哨,长的就不像好人的那个,那是当今皇后的亲弟弟,国舅爷张鹤龄,那可是当世出了名的恶霸!”
“张皇后的弟弟?倒是听说过,向来是个嚣张跋扈的主儿,不过你一个东宫伺候的小太监,也敢对当今国舅爷不满?”夏云渚疑惑问道。
“如今这世上,谁人不知张皇后那两个弟弟作奸犯科,连当今圣上都不管,你道你一个小小的锦衣卫总旗,就敢往刀口上撞?你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朱厚照表情突然严肃起来,叫夏云渚一时间不知所措。
其实朱厚照对他那两个舅舅,心中已是颇多不满,恨只恨父皇都管不了那两个纨绔舅舅,他一个太子,此刻又能做什么呢……
“那另一伙人呢?另一伙人怕是也来头不小吧?”夏云渚见他已没有了顽劣时候的样子,看来这小魔王,也有认真的一面。
“看到那白衣男子了吗?”朱厚照抬手指道:“那人便是已逝周太皇太后家的孙辈,总之那寿宁伯张鹤龄见周家失势,便侵占了人家的田产,可那周家人也是皇亲,曾经极尽荣宠,怎能任由张家欺负,你看着吧,这事,怕就是闹到御前,皇上都有可能解决不了!”朱厚照说话间,手竟不知不觉搭在了墙上,正好将夏云渚围在了手臂中,再一回头,两人离的那么近,差点没亲上了……
夏云渚面上涨的通红,好你个死太监,原以为你一本正经的分析案情,居然是想着占老娘的便宜,信不信我让你那挨过一刀的地方,再来个二次伤残!
终归还是心一软,算了,旋即便是又狠狠的踩了一脚……
就在那太监掀开老鹰面罩之际,怎知朱厚照出于好奇,却一把将夏云渚手中的篮子夺了过来,自顾自地逗着那小鹰。
在鹰房里玩了一圈之后,朱厚照觉得无聊,又缠着夏云渚让她给他讲航海探险的故事,两人只得又回到了东宫,西偏殿中又是一阵欢声笑语。
次日晌午,太子下了课,谷大用早就笑嘻嘻地在那里候着了,见太子一行人过来,就上前谄媚道:“今日天气极好,殿下下午去遛遛鹰吧?”
朱厚照抬头望了望,湛蓝色的天空飘着白云朵朵,确实是个适合遛鹰的好天气,便与谷大用会心一笑,拍拍他的肩膀道:“就你小子识趣!”
谷大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