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张扬的沟通还算顺利，对于出现的问题，张扬比较重视，财务总监菜姐也在。
……
“小牧，辛苦了，你介绍的情况对我们很有帮助！对于改进，你有什么建议？”，张扬说。
“张总，改进方面，我觉得还是要加强业务人员对于财务要求的重视，至少是按照集团规定执行，具体问题可以特事特办，但总体的控制不能散……至于，更系统的建议，我还会上报集团审计,他们会统一审计意见的……”
“好的，小牧，我一定对业务人员加强要求，哦，菜总监，你近期就收集一下财务人员对于不按集团要求执行的情况，在集团审计意见下发后，统一整改……”
“好的，张总，一周之内收齐”，菜姐接话。
和张扬道别，走出办公室，他送我到门口，并让菜姐送我。
走到电梯口，我对蔡姐说：“蔡总，我明天一早就赶回北京了，感谢配合，以后有机会见！”
“木，今晚我请你吃饭”，菜姐看似随意的说了一句。
“啊？蔡总，不麻烦了……”
“木，要是你来山西我都没请你吃顿饭，吴老师可不会干的……你先回宾馆安定下来，晚上就你近，等我电话”，蔡姐笑着说道。
满脑子全是问号，吴老师？菜总？他们关系好
……
和蔡姐见面大概是晚上7点钟了，约在离宾馆不算远的挺气派的饭店“晋来庄”。
蔡姐，南方人，三十四五左右的年纪，皮肤很白，戴眼镜，典型的职业女性。
“木，随便点菜”
“蔡姐，那我不客气了啊”
和蔡姐吃饭大概一个小时，期间有挺多第一次听到的事。
“木，吴老师和我说过不少次了，让我在山西一定照顾好你，内审不容易，环境很复杂，他怕你吃亏”
“蔡总，我一直还是很小心的，吴老师临行前也提醒我要谨慎……你和吴老师很熟”
“吴老师啊，是我师哥，我们都是集团审计中心出身……”
蔡姐也是审计出身啊。
“木，你们这次的交叉审计是集团审计组织的，审计指导是集团审计总经理何老师亲自过问的，其实以前集团也没有组织过这么大规模的交叉审计，全国各个区域都涉及了……”
“蔡姐，这次的审计很特殊？”
“当然，这只是集团整风的一个动作，知道之前的动作是什么？”
“不知道……”
“吴老师和我，以及大概10个左右的审计都被派到分公司做财务总监……也就是说，现在全国各个主要大区的财务负责人都是咱们审计出身”
“蔡姐，我不明白……”
“恩，你们北京区之前的财务总监是洪老师吧？”
“对呀”
“知道为什么调换了他么……因为集团审计接到举报，洪从北京走分货给特定代理商从中牟利”
“啊？？可是京总张辉不知道吗？允许？”
“举报的不仅仅是洪，也包括张，集团审计判断，是他们形成了利益链相互妥协，各自牟利，但是，调查了一段，没有实证，才调开洪。而且，小木，总部并不是因为举报就简单的下这样判断的，主要还是因为北京区域销货量巨大，但是利润极低，还在全国其他区域发现了大量的北京串货，这个情况让总部不得不重视……”
蔡姐的信息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