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手下除了抬着斜轿的,都各自牵着马车,一旁护送起来。
当然了,喻维鑫可不是把这东西,送去死去雇主的目的地,而是回村子。
喻维鑫想好了,完成任务,便在村子里呆上几天,享受田园风光。
一路上走去,喻维鑫也从宁雯婧的口里得知了她是刚从镖师里晋升成功的新总镖头,这是她成为总镖头以来的第一趟行镖任务。
喻维鑫也知道了宁雯婧的每年薪财也才三钱,贼对少!
贼对少是黑话,顾名思义真的很少。
宁雯婧还没得到这次的薪财,就把自己的伙伴给弄死了,当然是间接的,先前和伙伴们是自己人,现在是敌人。
喻维鑫安慰着坐在自己一旁的宁雯婧,捏了捏她的小脸,令她露出了百年罕见的晕红飞霞:“你是不是害怕自己得不到钱,不用担心。有我在,没人敢私吞你该有的薪财。”
“不是,我是担心雇主的亲人,找镖局的麻烦,当家的是个好人,我不希望他受一点伤害。”
“哦,你喜欢他?”喻维鑫似笑非笑地问道。
宁雯婧摇了摇头,喻维鑫笑着:“不用害怕,你说吧,我不会那么无聊去动你当家的性命。”
“那好,那我们拉钩。”宁雯婧伸出弯曲的小拇指,对他言说。
喻维鑫继续笑着:“真幼稚,那行。”也伸出了自己纤长的小拇指,与她的小拇指勾了起来,摇了摇各自的小拇指,便齐声而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变得是小狗。”
“真幼稚。”喻维鑫倒不担心自己被她偷袭,而且还松懈下心,吃起了斜轿上摆着的铁盘里的水果。
还算是暖的喂了几口给她吃,还为她剥皮,根本没把她当外人看待,也就是丫鬟所说。
宁雯婧生怕回绝他,会被一板砖敲死,所以只能委身于此的吃着他给自己剥了皮的白果。
宁雯婧突然感觉自己的腹部,暖流四溢,以为自己中毒了,怒目三分于他,喻维鑫一脸无辜的说道:“你怎么了,我又没对你动手动脚的。”
“哼!你下毒,你真卑鄙。”宁雯婧指着自己的腹部,虽然感受不到一丝疼痛,但她认为这是让人无痛的毒药。
“哦,是不是感觉体内有些热气腾升?”喻维鑫笑道。
“对,你说你是不下毒了!”宁雯婧怒言一指。
“你想多了吧,我要下毒,直接一板砖敲死不就行了,你知不知道毒药很昂贵的,本座可不会那么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