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事还没有过去呢,又擅闯皇宫,到底要做什么!”
韦子云不屑一笑,道:“别装模作样了,是你无能抓不到我而已,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如果你不好好做皇帝的话,我就杀了你,就像杀朱允文一样。”
“大胆!”王谨再也忍不住了,他是一个以效忠皇帝为终身使命的太监,如论如何也听不得这样蔑视圣上的话。
假如拥有至高无上皇权的帝王被肆意侮辱,那么依附于皇帝存活的太监将如何自处?
不可能!不可以!
不管这样神秘出现的人物有多么恐惧的实力,也不能阻止一个太监和他拼命!
王谨挥舞着拳头,以大无畏的姿势冲了过来,金雕凌空一扑,撕开了它的脖子。
太监倒下,金雕的双爪沾满了鲜血,飞了回来。
韦子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扼住了金雕了脖子,将它掼在了地上,趁它还没有反应过来,连踢了两脚,骂道:“该死的畜生,训练了多少次了,爪子上不干净的话,不要落到我肩膀上!”
金雕不愧是异种,受了两脚,只是掉了几根羽毛,扑棱棱飞了起来,落到了一旁的树上。
韦子云招呼朱瞻基坐下,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打不行,越打越服,陛下想必知道我的意思。”
朱瞻基已经从他藐视一切的行为和态度中,知道了此人的行事作风,毕竟最讨厌的人,都有点像自己的样子,他们是各自环境中绝对的权威,无人敢于反抗的霸主。
“草原上的蒙古人一直是大明最有威胁的敌人,朕会留意的。”
“这样很好。”
难耐而又漫长的相处之后,韦子云假意客套了一下,告辞道:“陛下,我还会拜访的。”
朱瞻基道:“韦子云,你以为聚义盟的势力能一直威胁朕吗?”
韦子云道:“如果你觉得这是威胁的话。”
暴怒之下,朱瞻基一掌拍在了石桌之上,吼道:“狂妄的渣滓,就算你一时得逞,能够闯进朕的皇宫里,不代表你有能力一直威胁朕,更不可能有和朕平起平坐的地位!”
“咔嚓!”
韦子云也一掌拍在了石桌上,玉雕描凤的石桌被震成了一地碎屑!
“你的爷爷追寻了一辈子的建文帝朱允文最终落在了我的手里;你父亲被你联合内侍下毒,死在了宫女的身上,我亦知晓;汉王造反,如果我愿意的话,他就能成功,你的皇位真的这么稳固吗!别在我面前摆什么龙子皇孙的谱!”
他顿了一顿,又道:“以我如今的武功权势,没人能躲过我的追杀,包括你,朱瞻基。”
朱瞻基被惊得呆了,面前的人不是疯了,就是有史以来最可怕的人。
韦子云大摇大摆离去,突然回首道:“不信的话,咱们就打个赌,三日之后,我会来取你顶上王冠的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