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先生,原来您在这里,让我好找,咦?您这是?”
在宿营地转了一圈,总算在营地的边缘发现了蹲在田埂边的木九,可是此刻木九的行为,让邹景程一头的雾水。
“啊!邹先生,您过来了,怎么样?二小姐,退烧了没有?”
木九此刻蹲坐在满是枯草的田埂上,手里捧着一把松散的泥土发呆,这时候听到邹景程的话,赶紧回过头来。
“是的,小琴的烧已经退了,人也苏醒了,小先生的神药,不愧是特效药,邹某行医几十年,自问也是见多识广,可是小先生的药不仅功效神奇,所用之器材也是前所未见。”
一提到女儿的病情,邹景程马上撇下了刚才的不解,并且对木九提供的药物赞不绝口。
“邹先生让您见笑了,只是侥幸对症而已,有效果那是最好。”
“小先生哪里话?我邹某人不敢说布鲁星医术第一,但是对于新型医药的了解程度,在蓝旗帝国也算是颇有造诣,所以这种药物的神效我还是很清楚的,如果这种神奇的药物被推广开来,那将是布鲁星医药界的一场革命啊!”
邹景程一说起医药的事情立刻滔滔不绝的,看样子是把木九当成了同道中人了。
“邹先生,其实我不是什么医生,我只是一个游历在外的海员,这次是和几个海员朋友一起回泽闵行省探亲的。”
看到邹景程这幅模样,木九赶快转移话题,虽然他要想知道这种消炎药的配方非常的容易,但是木九更清楚,现在还没有什么实力的情况下,如果拿出来这种可以改变医药世界的药物绝对不是带给自己利益,而是麻烦。
“啊,原来如此,是邹某人着像了,哎呀!”
木九的话让邹景程回过神来,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好意思的一拍脑门。
“小先生,看我这个人,一说起医药的事情就什么都不顾了,还没有请教小先生尊姓大名呢?”
“邹先生,您客气了,小子姓木,家里排行老九,所以家父便给小子取名单字九。”
木九对于邹景程也不想隐瞒,所以便把自己的娲思名如实说了出来。
“姓木,名九,嗯,九乃是尊贵之数,不错,令尊对你的期望很高啊。我虽然是医生,但是对于我们娲思族传统的命理之数也有些研究,看木九先生你的面相的确很合这个名字,如果邹某人没有掉眼的话,木先生以后必是大贵之人啊!”
“啊,这个,邹先生……我就是一个小小的海员,哪里……”
虽然这个邹景程的话听起来让木九虚荣心暴涨,不过这种名医和算命的术士身份的转变,让木九的确有些不太习惯。
“哈哈,唐突了,木九先生,命理之数的确很虚幻,现在的年轻人也不太相信,不过数千年的传承却有其道理,对了,木九先生,你们这次从那个方向而来?”
看到木九一幅不相信的样子,邹景程也赶快改口,问起了木九等人的来历。
“嗯,邹先生,我们是从西南方向而来,其实我刚才过来的目的就是想问一下鲁南行省那边的情况,小子的祖籍就是那边的,不过一路而来听说那里现在不太太平,看邹先生你们是从那个方向过来的,所以就想打听一下那边具体的情况。”
看到邹景程问起来历,木九赶快也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原来如此,那木先生算是问对了人了,我们出发的时候那边就已经打起来了……”
听到木九的问话,邹景程哪里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