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兕盯着楚航看,楚航心里直发毛,轻声道“那就里边请吧”
空念一进屋,有股古色古香的气韵,屋角压着五帝钱,复古式的家具,淡淡的书香气,没有沙发,就是座椅、茶几、盆栽、花瓶,犹如几百年前的官老爷的客厅,最吸引眼球的是书房里有个公案,门口还有个黑扁,司狱不是寒冬的官职吗,看来没来错!
独孤兕望了一眼嘴里叼着雪茄的鬼咬,稍稍皱眉,在看向魔术手,信步走来:鼎鼎大名的魔术手,来华夏,真是稀客呀!
朋克点头微笑:新任的华夏总团长果然很拉风。
独孤兕坐下问:不知道寒冬在否?
鬼咬二郎腿一翘:不在!
独孤兕笑:这个孩子了不得,才几个月大就会说话了。这地方真是卧虎长龙啊!
魔术师笑问:独孤团长是来找朋友叙旧?
独孤兕摇头:非也,有事相邀,正好魔术手也在,不防一起参谋参谋
魔术手谦虚:我一个外人,合适吗?
独孤兕一本正经的说:因为你不站在蚩膺那一头,所以放心放心!
独孤兕这一说,使得魔术手和鬼咬感觉此人不简单,至少他知道谁是他的敌人,也有耳闻,蚩膺密信请了很多玄学的巨子,其中一部分被独孤兕给拦了下来,并且让其为己所用,此人志向远大,黑白道少有人和他比肩
独孤兕耳目很是灵通,尤其是玄学巨子们的动向
独孤兕看二人不说话继续说:华夏最大的隐患是蚩膺,实话说我没有多少把握能对抗他,光十段高手对方就有两位,而我这里只有一位,魔术手的到来为我增加很大的胜算,形式会变成二对二,我这次来就是请阁下出山的,以及寒冬!
独孤兕猜到这个婴儿不简单,虽然不知道是鬼咬转世,也估计是某大能附体,才有这般的眼神
这天几人一直谈到很晚,他们都是在等一个人,等寒冬来,商议计划
直到深更半夜,寒冬独自回来了,楼道里昏暗无比
走到门前轻轻的开门,屋里一片漆黑,按道理,鬼咬和楚航都会来了,至少得有个守夜的,居然关灯了,明显不对劲,刚打开灯,突然灯丝烧了
寒冬锁上门,打开手机的灯,在屋里照,没有急着喊人,心想这里难道被蚩膺偷袭了?
左袖子露出降魔剑每一步比落针还轻,耳朵竖起听异动,开一个门没有人,再开一个还没有,手机的灯光有限,看到墙上画着一副恐怖的画,一个吊死的新娘,还带着红头纱
寒冬只是看看,没有多上心,这招不新鲜,又来到厨房
门一开“喵”一双绿色的猫眼,褐色的狸猫冲着寒冬吼
寒冬没搭理它,饭桌上留了晚饭,打开碗罩红烧鲤鱼,一碗白饭,寒冬抓起白饭一搓“还是热的”,可在一看饭里有个几根东西,倒出来一看,是被剁掉的手指
“呼”客厅里微弱的气息传来
寒冬踱步出来,警觉的在客厅里观望,一切正常,只有那吊死的新娘的头巾不见了,睁着死鱼眼看着寒冬
她的头发肉眼可见的变长,嘴上的血痕变成了阴笑
头发从画里唱出墙外,寒冬往椅子上一坐就这么看着她
吊死的新娘突然一身手,纤细的白手像长竹竿一样抓来,眼看就要掐住寒冬的脖子了,这时寒冬的脖子上的算珠玛瑙,立刻伸出一只血红指甲的鬼手抓住画中新娘的鬼手猛的一拖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