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啦哒,滴啦哒,滴滴滴,滴啦哒”
欢快的乐曲响彻二龙湖,家家户户张灯结彩,扭秧歌,贴对联,杀猪宰羊热烈庆祝。
在张家屯中心位置,一个大院子中。
村长站在高台上,拿着麦克风激动的讲话:“今天,我们终于迎来了期盼已久的日子,霍霍了全屯子老娘们大半辈子的恶棍,张浩终于噶屁了,从此我们不要再担心老婆夜不归宿,不用提心吊胆不敢出去打工,我代表我的八辈祖宗感谢苍天,呜呜呜。”说着说着村长流出了幸福的泪水,声音有些哽咽。
台下的很多男人都流下了心酸的泪水,这些年村里人过的太苦了,每个男人恨不得将自己家老娘们拴在裤腰上,出去买块豆腐都不放心,苞米地都要派人把守,活的太憋屈了。
村长擦干眼泪,振臂高呼:“现在我宣布,张浩去世庆典现在开始,鸣炮奏乐。”
“砰,砰,砰。”礼炮轰鸣,欢乐的音乐点燃了所有人的激情,八位身着吊带下身,迷你短裤,窈窕美女走上高台,随着音乐跳起**的舞蹈。
和这让人热血喷张的场面相比,浩哥的灵堂则是冷冷清清。
一张,浩哥叼着烟,非常装b的黑白照片摆放在正中间,供桌上摆着一些腐烂的水果,一瓶二锅头和一些馒头。
“我擦,这不是冤枉人吗,我啥时候霍霍全村老娘们了,村长你老婆那副猪样,白给我,我都不要,也就隔壁吴老二喜欢那样的,尼玛呀,是不是那次我撞见她和吴老二在苞米堆那啥,她就打击报复,说我和她有一腿呀。”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还有村长和村西头刘寡妇自己也撞见过,难道这群破鞋组团了,把屎盆子都扣在自己脑袋上了?尼玛的,要是自己能够出去,一定干死这帮不要脸的。
一切明朗了,浩哥却只能叹息,现在自己死了,这叫死无对证。
想起自己的一生,虽然打架斗殴,偷鸡摸狗,苞米地里打过鸡,稻草堆上劈过腿,好歹也是道上的混的,死了还埋汰我,道上的兄弟怎么看我,面子往哪放。
浩哥死了,可是他并没有被接走,传说中的牛头马面,索命小鬼也没出现,他的灵魂一直被困在身体三米之内,只要他想挣脱,一道金色气墙就会出现。
这时一个哆哆嗦嗦,步履蹒跚的人走进灵堂,手里还拿着一束狗尾巴草。
“我擦,老二,还是你讲究,不过你这花是在门口拽的吧,你就不能买一束。”
唉,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