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严肃道:“我等一共十人,我排老八,老二老七你也见过,分别是卢本豫与阮子虚,也就所你所称的本豫叔与子虚叔。”
“大哥叫高寇文,是卸岭力士的传人,天生巨力,有移山转岳之能,江湖人都称‘托山霸王’,曾经怒拔一山镇了邪,后来,朝廷欲要招揽,被大哥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不与蛟蛇为伍云云,被赵梧正赵人皇记恨在心,派人刺杀灭口,就结了仇。”
“二哥卢本豫,你也知道,现在‘薇草堂’中的老爷子,江湖人道‘玉面郎’,精通药毒蛊丹。先是悬壶济世的老好人,后瘟疫流行,民怨沸腾,就揭穿太医院克扣药材的勾当,后太医院出来个老毒物,挟持一村人污蔑扬言二哥庸医,二哥愤怒不已,毒杀了那狗贼,同时一村人也被毒了死,你见的那个杨秃子,就是那个村子里蹦出来的。”
“三哥于蕴,京都有名的厨子,所做的菜式皇帝也难尝一回,经常云游,精研过各种动物与人的经络结构,江湖人称‘小庖丁’,乐善好施,结识了些许人物,后嫌麻烦,就隐居到了‘残江湖’,遂跟我等结了拜,发现更麻烦,现在场子都悔青了!”
“四哥沈孤剑,是个长得贼黑的汉子,打铁的铁匠,做的东西花里胡哨,最爱铸剑,不得不说剑做的还是有模有样的,不说天下神兵,却也吹毛刃断、削铁如泥。江湖人称‘太真匠’。曾经求爱于女子,人家女子嫌他长得忒黑了些就缠着二哥开副增白的药方,二哥给他开了副,至今没有成效,谁知是体质异于常人,还是二哥出工不出力不说了!不说了!真煞风景”
“五哥最有出息,叫作董原君,混了个镇疆大将军的大官儿,抵抗胡人侵略,武功内力皆深不可测,却被大哥一手移山转岳镇了心神,遂结拜成了兄弟。五哥苦的很呐,年少在边疆混的艰难,杀了大督军的侄子,遭到刁难,却硬生生的杀了大督军,至今军中无人知晓,又哗变了大将军,逼得告老还乡,才成了大将军。却又遭到当今辅政大臣的压力,得知大督军的义父就是他!现与朝廷处于微妙的状态,阳奉阴违,分庭抗礼,又抵抗胡军江湖人都道侠义好汉,就得了个‘镇疆王’的名头。”
“六哥程奇倒是闻名江湖,人人都称‘百晓生’,开了家客栈,名曰:三奇栈,富得流油,哥几个那时候想洗劫了弄点钱花花,谁知这程奇不知哪里来的消息,直接跑到二哥家欲要结拜,大哥心想有个消息渠道也好,就结了拜。这程奇也是当今为数不多的美男,却对自己的裤腰子放松的很,放荡不羁,上了几个教的教派夫人,至今还跟几个教派敌对”
“七哥阮子虚,想必你也知晓,人称‘沧浪子’,他的家乡那时候征兵,强行掳走了年少的他,他半路逃脱,却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就当了个浪子,不知在哪学的音波功夫,见了大哥等人,崇拜不已,死缠烂打之下就结拜了,遂找到了家乡,发现家中老母早已化作枯骨,就对朝廷心怀怨恨,别看他表面拿根玉箫骚的不可一世,实际上心中怀着血海深仇!哎!”
“老八就是我了,现任朝廷弓骑部的头儿,江湖人称‘小李广’,嘿嘿,不过虚名罢了!从蒙古跑来的哪个不会点弓骑之术?我不多讲自己了!以后会知晓我的厉害”
“老九是个和尚,叫慧林,当初要死要活的说大哥二哥与佛门有缘,说什么大哥做个劳什子忿怒金刚,二哥做个什么药王佛,欲要度化,二哥二话不说就是一毒掌,打的这和尚面如金纸,他见自己中了毒,又改口道他与大哥二哥投缘,要结拜什么,就半还俗了,实际上贪恋方丈的名头!于是江湖就笑称‘有尘僧’哎”
“老十叫作宋柏,是个贼,什么都偷,轻功了得,偷二哥家的药材、三哥的厨具、四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