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仲庭低声称是,转过身,意沉丹田,只觉双腿上覆盖一层热流,就飞奔而去了。
卢本豫与高寇文见他走了,各自大口大口喘气,只见高寇文呼吸时呼呼作响,犹如破风箱一般。而卢本豫周身热气蒸腾,淡红的汗水流出,又蒸发,如此循环不绝。卢本豫一拍胸口,一口热血喷涌而出,落到地上噼里啪啦作响,只见地上的土已焦黑一片啦。
高寇文疲惫道:“二弟,你我重伤,恐怕要修养个半年了”
卢本豫点了点头:“好久没有放松放松了,如此一来,新来的小牛鼻子倒可以调教调教了。”
二人相视一笑,异口同声:“正要如此!”
……
这时却起了雾,温仲庭在远处只见一条金红相间的线条,巍峨的楼阁的轮廓从深白的雾气中勾画出来。雾气入侵了这座楼阁,盖满青石板铺就的路。站在楼阁前,只能模糊的望见门栏边瞌睡的骏马,丝丝雾气钻入鼻孔,打几个扰人美梦的喷嚏。
温仲庭看着那匹骏马,心中不禁感慨万分,想起自己之前所骑的那匹蠢马,暗暗好笑,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想必现在正与哪匹小母马恩爱快活罢!
“六叔!六叔!”温仲庭站在客栈外,高声喊道。
客栈木门“吱呀”一声,露出了一人大小的门缝,温仲庭见状,侧身挤了进去。
“六叔,二叔让我捎句话,说可以开始行动了。”温仲庭刚挤进去,就急忙道。
程奇与温仲庭大眼瞪小眼,问道:“什么行动?”
温仲庭见他装傻充愣,冷笑道:“六叔,莫非是瞧不起我?”程奇眨了眨眼睛,目露疑惑,道:“何出此言呐?”
温仲庭知晓他不敢拿如此重要的事情开玩笑,迟疑了一会,慢慢回想,突然一拍额头,恍然大悟!
温仲庭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单手摇摇晃晃的交给程奇,程奇拿过瓷**,定睛一看,也目露恍然之色。却突然冷嘲热讽道:“臭小子,竟是耍我呢?”
温仲庭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子,道了声不敢。
程奇冷哼一声,拿着瓷**转身而走,温仲庭也紧跟其后。程奇回头,道:“你跟着我干甚?”
温仲庭嘿嘿笑道:“早就久仰六叔的威名,欲想见一见如此名人都干些什么,长长见识,以后在外面好说道说道!”
程奇脸色稍缓,对温仲庭说道:“坐下!”
温仲庭听话得很,坐在了客栈的凳子上,一动不动。程奇绕着他走了几圈,吧嗒几下嘴。便走到柜台后,掏出一张木板。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把刻刀。
他坐到温仲庭的对面,双目凝视,看向温仲庭的脸。
温仲庭被他盯得有些许鸡皮疙瘩浮现,内心惴惴,寻思道:六叔不会喜好男风罢
程奇貌似看穿他心底所想,低声道:“放心六叔不是喜好男风之人”说罢吞了吞口水。
温仲庭把他喉结滚动一幕看下眼里,心顿时凉了半边儿,暗叫不好。却寻思以后定要离这六叔远些
程奇又凝视了一会,突然起身,拿起刻刀,在木板上“唰唰”刻画,只见木屑纷飞,犹如寒冬白雪飘落。
温仲庭坐了约有一个时辰,程奇才让他起身。只见程奇手中的木板逐渐变成一个模子,却是刻画的自己,但双腿化作蛇尾,不知为何。
又过了盏茶时间,程奇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把模子交给温仲庭,说道:“给你!”顺手在温仲庭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