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仲庭痛呼一声,始料不及她又抽了一鞭,心中恨恨不已。鲜血渐渐凝结,睁眼望去,便见一面若锅底的男子坐在木椅上,也见了赵公公在身后站着。
温仲庭咬牙切齿道:“狗贼!”
赵公公淡然一笑,传音道:“小伏羲,你若把你那秘笈告知与我。我不仅放你生路,还能推你当赵人皇的大皇子,如何?”
温仲庭惨笑不已,突然“呸”了一口,血水混着唾沫一齐喷向赵公公。
赵公公面色铁青,七窍生烟,双手颤抖。随即“啪”一巴掌打在温仲庭的脸上,只见几颗红牙应声落地。
温仲庭含糊不清道:“狗贼,风仲庭风某羞与你为伍!”
赵公公牙齿咬得噶蹦作响,怒道:“小杂种,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只见那妖女笑吟吟的走来,对着赵公公道:“义父,我最近从别人那里学了些叫人不舒坦的法子,不如给这小子试试罢?”
温仲庭悲从中来,心想:枉我空负掀翻天下之志,竟然被这些狗贼玩弄于鼓掌之间!又有什么颜面见老师与几位叔叔?遂视死如归,却心境敞然,就冷笑道:“我连十八层地狱也去得,刀山火海尚不能使我动摇丝毫,就连这小小把戏也拿出来唬我?”
那妖女笑嘻嘻道:“嘴倒是硬的很,不知身子骨硬朗不硬朗呢?”遂拿出一柄烙铁,放到火炭中,烧的通红,一印印在温仲庭的丹田,只见青烟缭绕,不一会便皮焦脂溢。
温仲庭大汗淋漓,丹田被废的疼痛有犹存,此刻又加重创,不禁疼的死去活来。
那妖女见状,咯咯大笑,说道:“身子骨也蛮硬朗呢!”便掏出十根筷子粗细的银针。
“不知这次叫不叫的出来呢?”话音刚落,只见十根银针都插在了温仲庭的指甲缝里。
温仲庭被铁链拴住,身体痉挛,挣扎了一会,便没有什么动静了。指甲缝里还汩汩的流着鲜血。
随即女子转头道:义父,今天便审到这儿罢,调理这小子,还须细水长流呢!”
赵滇呵呵一笑道:“辛苦珈容了!”那妖女对他不理不睬。只见赵公公笑道:“殿下,那妮子审了半天,可能累了!”
赵滇见赵公公下了逐客令,便告退了。他走出房里,心中喃喃道:窦珈容,你逃不出我的手心儿
……
赵梧正此时正慵懒的靠在龙椅上,目光闪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只见龙庭之下站着一位年岁约莫二十七八的女子,那女子身材修长,有着极其白皙的肤色,高挺鼻梁,蓝色眼眸,穿着西域的衣裙,身上稍显块状肌肉。
“不知陛下可否考虑好?”那女子淡淡出声,宛若空谷黄鹂、青湖白鹭。
赵梧正面带犹豫之色,手指一直敲击着椅把手。突然扬声道:“来人!给朕拿下!”
那女子见状,有些惶恐,尖声道:“陛下意欲何为?”
赵梧正哈哈大笑,正色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朕岂能与南蛮同流合污?”
赵公公顿时从她身后出现,掌上运转内力,抵在她的背后,说道:“不要反抗,免得受皮肉之苦!”
那女子咬咬牙,恨恨道:“我王师师这次认栽,将来必报今日之耻!”
赵梧正抚掌大笑:“赵皇庭前坐,龙盘猛虎卧。何况是一只没有爪牙的狮子?”
……
王师师眼前出现的是一个血人,此刻被铁链拴住,而这监牢不过她二人而已。
王师师试探道:“喂?”
那血人眼睛骤然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