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仲庭抬头看了看她,心中松了一口气,欲要运转内力汇合,只见经脉破损,犹如破风箱一般啦。原来是刚才身体里的内力一齐被吸出,经脉承受不住,自然和烟花般炸裂。他口鼻流血,缓缓道:“师师姐没事便好便好!”说罢喘了一口气,便昏迷了过去。
王师师看向温仲庭,见他还念叨着自己,心中不禁有一道暖流流过,随即看向赵公公,大怒道:“狗贼,老娘今儿把你剁碎了喂狗!”
赵公公声音沙哑:“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二人又**相接,只见各种掌影、指影、拳影天花缭乱,劲风也化作龙卷,卷的树叶尘土纷纷乱飞、貌似天女散花。
赵公公之前用了“移花接木”,此刻早已罡力不济啦,只见双眼通红,攻势愈来愈疯狂,突然间各种破绽百出,原来是罡力耗尽,无从抵抗了!
王师师见他愈发抵挡不住,不禁大喜过望,便更加增大了外罡运转,只见一记“狮驼爪”欲袭赵公公心窝。
赵公公面若死灰,无从招架那夺命一爪了,便紧闭双眼,等待死亡的降临。
他等了片刻,却没有任何感觉了,他寻思着,这难道便是死亡的感觉么?却听到一声痛呼:“改日老娘再找你们两个阉人算账!”
只见赵梧正站在他的面前,脸色阴沉的要滴出水来,低声道:“赵公公,你要给朕一个解释。”
赵公公咬着牙,几乎从牙缝里透出声音,细若蚊哼道:“是”
赵梧正一甩袖子,转身往皇宫去了
……
王师师手中提着温仲庭,踉踉跄跄的走着。她脸色苍白,眼眶中噙着泪,覆在蓝色的眼瞳上,只见她推开薇草堂的房门,大吼道:“死郎中,你大哥呐你告诉他,我想他啦!“说罢,便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卢本豫听见门口有人叫嚷,心中冷笑,却寻思是谁敢来我的店面闹事。刚出了门,见二人躺在地上,才变了脸色,急忙扶起王师师,拖着温仲庭往屋中去了。过了一阵,只见高寇文急匆匆的闯进来,脸色古怪,不知是喜悦、还是惊讶。
高寇文一进屋中,便看到了她,痴痴的凝望着,似在回忆当年的场景,眼中流露的分不清是愉悦还是无奈。
“大哥,你听我说”
高寇文抬手打住,说道:“不必说了!我心中自然有数。”谁道他心中刺痛如针扎,看着她苍白的面孔,宛若晨秋白霜,更是呼吸如堵,剧烈的抽缩起来。
一想到她被伤成这样,更是恨怒难遏。
卢本豫轻叹道:“大哥,我知道哎!但也不能乱了分寸呐!”他看向高寇文,迟疑了一会,缓缓道:“她重伤垂危,任督二脉堵了一条断了一条,身上其余的断脉也不少,这明明是外罡才能做到罢”
高寇文听卢本豫的话越是轻柔,他心中的怒火越是强烈,恨恨道:“赵人皇,赵人皇,终有一日,我要把你抽皮扒骨、断筋割脉,把你伤她的,全都千百倍的偿还回来!”
卢本豫摸着二人的脉,各自开了药方,自言自语道:“温仲庭这小子有些奇怪”又啧啧称奇,从柜台中抽出一株灵芝就往他嘴中塞去,又用内力震成浆糊,和着水顺了下去。
却转头对高寇文说:“大哥,欲要救她,却须一物!”
高寇文有些激动,把住卢本豫的双臂,道:“所需何物?”
卢本豫面带为难之色,犹豫不决。
“婆婆妈妈什么,怎么和个女人一般?”高寇文有些恼火,低吼道。
卢本豫咬了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