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问道,“你方才,去哪了?”
京墨见画十三还能卖弄口舌,不禁摇了摇头,哑然失笑。放下了一包东西,回道:“出去转了转,去药店抓了些药回来。”
“有劳京药师为在下把把脉了。”画十三的目光变得分外依恋,舍不得从京墨身上移开,又扫了一眼殷澄练和长灵,“无干人等,烦请退避,可好?”
“喂白你真是!”殷澄练看到画十三一脸柔情似水的神情望着京墨,不禁浑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拉上了长灵,冲着画十三笑嘻嘻地白了几眼,“咦。得了,我们‘无干人等’告辞了,还请二位自便!”
房门“哐当”一声被缓缓带上了,屋子里只剩下画十三和京墨两个人。
“我一进门你就看起来怪怪的。”京墨缓缓挽起画十三的手腕,轻轻把手指搭了上去把脉,“脉象微弱如旧,看来也没被那东西吓得怎么样。”
画十三顺着京墨的目光落在了他手边的白色面具上,他看着她明明心知肚明却不以为意的样子,不禁柔柔地笑了,有气无力地直了直身子,一把揽过京墨的肩头,京墨倒被吓了一大跳,瞪大了眼睛皱眉道:“喂。你这是干嘛?真是病糊涂了啊?”
“对,我就是病入膏肓、病入骨髓了。”画十三没有放手,反而用尽浑身病体的力气深深拥住他怀中的女子,“当时如果不是病成那个样子,我也不会遇到你。我没想到,你还活着,并且会再次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画十三缓缓松开京墨,无限温柔地捧着她光洁如玉的脸颊,柔声温言道:“怪不得,初见你时,如轻城漫马,似故人相喜。”
京墨款款垂眸,脸颊无端烧得绯红,将头深深低了下去,如同五月吸饱了阳光雨露的木棉花,无限娇羞。画十三压抑住胸口翻涌起来的阵阵血腥味,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她冰冷而柔软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