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的士兵们看到不相上下的二人后立刻赶来支援。
两方人马先后拖下他们,远离战区,然后立刻紧急处理。热火朝天的激战还在进行,双方主将也确实受了伤,可项飞和肖忠青没有一个人想要下阵,都执意要再战。
“放开我,让我给那个邪魔歪道最后一击。”
“你们不用管我,我们飞雪国的男人受了这点伤就下战场说出去让人耻笑。我还能上前。”
两拨战士大部分都是主将们的嫡系部队,可以说亲近无比,刚才两个人对决受伤后让士兵们都很激动。让战斗进一步无情和无理。
“还记得我们东新国的荣耀吗?”
“盛国千年,万死不辞。”
“杀!”
“我们不登船了,随我下去,就在这里和他们决一死战。”
“把这帮东新国的畜生都砍了。”
两方的人马越聚越多,战斗反而因为彼此的将军受伤,而越来越激烈,手段越来越残酷,死伤越来越多。那曾经势不两立的仇恨,无论是否理解,无论是否真实,都不分你我的上演在成河畔。他们献上自己鲁莽的生命来维护一个不争抢任何领土和财物和空谈。
无奈,司空葛燕极力避免的死战还是上演了。
“求求你让我上船吧。我家还有老母亲等着我回去。”一名士兵站在船下苦苦哀求道。
百夫长命令他说道:“快去,给我打。把这帮东新国的畜生杀了,你在这里做什么,太不像话了了。”
“主帅都已经让我们走了。”他恳求道:“为何还要在这里纠缠不清。”
“你懂个屁,我们要把飞雪国的力量展示给他们看。大家随我一起下船,一起上。”
“救我,救我!”又有一名来自许瑶城的无名战士捂着自己失明的眼睛在地上打滚。
“给我站起来。”一名年轻校尉吼叫道:“你不是还有手和脚吗?拿起刀杀敌,东新国的荣耀都被你忘了吗?”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年轻的战士一边哀求一边拽着校尉的裤脚不松手。
校尉抬手就是一脚将他踢飞。
“真是不争气。”校尉擦了擦嘴角的血,然后继续投入战斗。
钢拳,黑炎;飞斩,铁衣。项飞和肖忠青如若无人的在人群中指挥着、战斗着。彼此似乎完全忘记了最初的目的,眼睛里除了对血腥的渴望就是渴望。
“救救我。”
没有人听到弱者们的声音,他们妄图在战斗中苟且偷生。然而即使是强者在面对死亡时,也会软弱。因为不会有人从心里想要这样的场景,普通人只想要一片宁静。苦苦的哀求已然没有了意义。这个时候谁能救救他们?谁能结束这场没有意义而愚蠢的战斗?
就在这时成河上方的天空突然传来“嗡嗡嗡”的声音。
背靠成河战斗的飞雪国将士循声望去,能看到天空中那些密密麻麻的小点。随着这些小点的不断靠拢,嗡嗡嗡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那是什么?”肖忠青看着远处问道。
随着这些快速飞行的不明物体不断靠近,江面上的雾气也知趣般的渐渐散去,人们开始渐渐的看清了它的真面目:这是鸟群?是钢铁鸟群?
这鸟群靠近了足够近的岸边后,不断拍打着翅膀,停留在江面的上空。
“鸟群?不,不是鸟。那这是?”项飞的脑海中突然想起来一种灵系新式武器名字,然后突然叫道:“梨灵战鸟群?这一定是主帅到达了对面,然后用刚刚运到的灵系装备来救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