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皇子殿下不要去幽沙城了。”
“你看你,疑神疑鬼的。现在我们是兵强马壮,几乎控制了半个东新国,有什么可怕的。”
“既然如此何不画山为界,先休养生息的调整一段时间呢?”
“你是说以奔雷山脉为界,以北归大皇子控制,以南归三皇子控制?”
“正是此意。”
“哈哈哈。我还以为你刘候英有多大能耐,合着就是个缩头乌龟呀。连绝雷谷都不敢出了。再说了你觉得凭借大皇子的性格可能答应这种分裂东新国的事情吗?”
“不太可能。”
“这不完了。我看你老兄还是好好休整一段时间吧,别一天天疑神疑鬼的。就让我和忠青负责练兵吧。”
刘候英喝了一口酒然后不屑道:“你练兵?哼。我看你是想去掌握兵权吧。当个军师还不过瘾,还想要去军营里发展自己势力吗?”
“我说你这个人那里来的这么多邪门歪道呀。你要怀疑我动机我还不如不领这个差事呢。”
刘候英不屑的笑了笑。他主观性的觉得即使张茂深入兵营笼络人心,甚至是获得兵权也无可厚非。毕竟这个人适合谋战,而非阵战。若真到了战场中正面对决的时候还的是靠肖忠青他们。
刘候英和张茂的这些个话被厄雨辰听得一清二楚。
话说这个厄雨辰自幼在厄曲身边长大耳濡目染,懂得一些政治上面的事情。她偶尔主持戏班的排练,结交了自己的人脉。而且平日里照顾张茂的饮食起居,更能触碰到很多不该她知道的事情。
夜宴结束之后厄雨辰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然而她刚躺下的时候自己房间的大门却突然被人粗鲁的打开。借着月色,厄雨辰看清了那个人样子:是手持酒壶,醉醺醺的大皇子尚武。
“不知皇子殿下深夜造访,小女未能及时恭迎,还请赎罪。”厄雨辰立刻下床然后放低姿态,以示礼节。
大皇子有些晕晕的坐在长椅上,然后低沉着声音问道:“张茂最近怎么样了?”
“启禀皇子,张大人最近一切安好,并无需要您费心和关注的事情。”
“哼,你不要每次都用这样的话对付我。我留你一命是看在你和张茂的关系,让你成为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调查他。但是你何时能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
“小女不知皇子所指何事?”
大皇子突然气愤的起身,然后掐着她的脖子然后恶狠狠的说道:“你在这里跟我装什么傻?厄曲叛变的事情张茂出了多少力?你说呀!”
“小小女不知张大人大人恐怕是无辜的。”
大皇子不甘心的用力将她摔在地上。
厄雨辰的膝盖就这样磕出了血。但她还是先下意识的擦了擦眼角的泪。也不知道她有真假几分。
尚武走到她的梳妆台前,一边翻弄着她的胭脂水粉和首饰,然后一边醉醺醺的自言自语的说:“用着我的钱,用着我的东西,还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你以为你是谁?”
翻弄完之后,大皇子突然困意上涌,手中的酒壶也无意识的摔在地上。他的目光开始搜寻着可以躺下的东西。终于尚武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厄雨辰的床边。然后就像一座小山一样直接趴睡在了她的床上。
厄雨辰沉默了。
看着那个躺在床上毫无反抗之力的大皇子,她顿时萌生了杀意。她想起来自己的杀父之仇、想起了自己被当做一颗棋子差来差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