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垚垚还特地买了些阿胶和红枣好给冬梅补血,等到她买完了东西去了碰头的地方,薛行舟和宋容已经回来了,薛行舟还带了两个捕快,其中一个就是有过几面之缘的小六子。
薛行舟看她手里拎了一推东西,赶紧过来接了过去,不经意看到她的手心后,又惊又怒道:“你手怎么了?”
宋垚垚抬起手一看,手心一片红肿,有的地方起了几个透明的水泡被绳子给勒破了,右手心有一道三公分的伤口,伤口很深表面结了一层厚厚的血痂,一道干涸的血迹曼衍到手腕隐入了袖口。
红肿和水泡是她拿茶壶的时候烫的,伤口是她捡瓷片的时候割得,一个晚上她都没感觉到自己手心的伤口有什么感觉,这时候所有伤口都出现在视线里后,她才感觉到阵阵的疼痛。
“没事,一点小伤,不要紧。”
薛行舟心疼的不行,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六子,从怀里抽了一条帕子,宋垚垚立马就认出来是她以前用过的那条,薛行舟小心翼翼的用手帕把她的右手裹了起来,道:“回去让孙老头给你弄些药抹抹就不疼了。”
孙老头也是刚看到宋垚垚手上的伤口,也没心情取笑薛行舟肉麻,他也有点心疼。
宋容脸上先是心疼,然后是感动,道:“小妹…”
“大哥,什么都别说了,赶紧回去吧,嫂子身体还虚着呢,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宋容重重点了点头,拉着孙老头和两个捕快,宋垚垚被薛行舟扶到了马上跟他同骑,一行人往上柳村赶去。
到了家门,宋容拿着东西冲进了家门,其他人跟在后面进来了,宋母迎了出来。
“娘,冬梅怎么样了?”
“醒了一回,已经把药喝了,两个孩子也喂过了,现在正在睡觉呢。”
孙大夫跟着宋容进了屋,重新给冬梅把了脉,道:“大人没有大碍了,以后好好调养就没有什么大问题了。”说罢,看了看两个小的,叹了口气,道:“大的虽然虚弱,但是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小的还是不稳定给,要是能撑过这几天,八成就能活了。”
宋容和宋母吁了口气,尽管小儿子还没有脱离危险,但是这个结果对他们来说已经很好了,至少冬梅还活着。
另一边宋垚垚跟着薛行舟和其他捕快去了后院,散落的银块已经被宋母包起来放屋里了,薛行舟带着其他捕快查看了现场,六子吸了吸鼻子,蹲到地上扣了点泥土凑到鼻子底下闻了一下,道:“头儿,有发现。”
其他人都凑了过去,六子把泥举到薛行舟面前,道:“这土里面有酒味。”
薛行舟低头闻了闻,果然有一股淡淡的酒味,赞道:“好小子,鼻子不错。”
转身问道:“家里可有酒?”
宋垚垚点点头,道:“有,但是在厨房,而且是料酒用来做饭的,喝的酒没有,我爹和我哥都不爱喝酒,只有家里来客人的时候会去买一点,平时家里都没有酒。”
六子开口道:“不用看了,这绝对不是料酒,闻着倒像是望江楼的浮生醉。”
薛行舟点了点头,道:“走,去李四家看看。”
到了前院,宋容得知他们要去李家后,也跟了过去,他想确定李家是不是真的恩将仇报。
一行人还带着三个官差浩浩荡荡去了李四家,村里的人都知道宋家出了事,眼看官差来了也都跟在后面想看个热闹。
很快几人就到了李家,村里人起的早,汉子们大多都吃了饭下地去了,只有女人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