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仿佛并不意外,有些得意地说“别碰你,刚刚是谁求着我碰的啊?”伸手摸了摸明月的腿说:“刚才你紧紧勾着爷的腰的时候,怎么别说让我别碰你啊?”见人不说话,楚云丰嘴角的笑意更浓,伸手捏住了明月的下巴说:“我告诉你,以后老老实实地跟着爷,看在你还是个雏儿的份上,勉强收留你,如若不然,我就给大家说说甄姬姑娘在床上是如何地放荡”,笑声低低的,让明月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我不是甄姬,我是明月,南诏的明月郡主”声音带着些清冷,一字一顿地说道,接着笑声也戛然而止。
门口传来一阵急促地拍门声,明月下意识地拉了拉被子,只听门口一个熟悉地声音响起来:“公主,公主您在么,公主……”,是秀秀的声音,人在哭么?此刻想哭的是自己啊。
不等说话门被推开,甄姬姑娘手里拿着蜡烛有一瞬间着凉了屋子,旁边的楚云丰噌地坐了起来,惊呼:“甄姬姑娘,你……”。
甄姬转过身,把蜡烛放在桌子上说:“我看,你们还是先穿上衣服吧,我们在门口等着”。说完就转身出去了,门口的三个大男人面面相觑。
南诏护国大将军前来,已经是三天后,风尘仆仆地赶来直奔皇宫,御书房内没有别人,皇上、宣王、宣王世子以及自己那个消瘦了一圈的女儿。三天前一共收到了两封信,一封是明月写的,另一封是楚皇写的,加起来一看,也不难猜到明月在楚京发生了什么,心里又气又恨,可是如今看到女儿这般模样,心里只剩下心疼。
皇上赐婚,明月以公主之礼嫁入宣王府为世子妃,不管心里是不是愿意,此刻没有什么比得上南诏的颜面。成婚那天,明月没有哭,只是风有些大,吹眯了眼睛。
随着楚将军的到来,南诏与大楚结盟一事也算是敲定了,战事一触即发。
这个秋天有些热闹,两国联姻的大事,楚京着实是热闹了好几天,只不过当事人好像都不太开心,不过谁又在乎呢。
喧闹的日子也不过是白驹过隙一般,日子终究还是会归于平静,秋天走了,楚京下了雪。
“这雪看来没有停下的意思了”月初坐在火炉边,一边烤火一边针线不停地在手里穿梭。
北歌也坐在火炉边,看着一本兵书若有所思,听见月初说话,才回过神来,起身拿了一盏灯放在月初跟前说:“是啊,看来这第一场雪就不小啊,没准是瑞雪兆丰年的好兆头呢”。
月初没有说话,拿着手里的衣服在北歌身上比了比说:“明儿皇上去金山寺斋戒,不知道寺里的慧静大师回来没有”。
“你还认识慧静大师?”北歌有些好奇地问。
月初又坐回刚刚的位子上,重新引了根线继续缝着手里的衣服说:“我哪里认识,只不过我上次求了根签,小和尚说他解不了,让我等慧静大师回来再去,这不上几天忙活着别的,都快把这事儿忘了”。
“好,那明天咱们一起去问问”北歌刚拿起手里的书想继续看,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是楚离的声音。
楚离的身上带着几片雪花,神色有些紧张,看了看北歌,又看看月初,欲言又止。北歌责令道:“不是说过没什么要背着王妃的么?你直说就好”。
“王爷,夫人刚说来看您,然后路滑崴了脚,让您过去看看”说完,眼睛瞟了瞟月初的方向。
不等北歌说话,月初放下手中的针线,抱起了窝在暖炉旁的墨墨对北歌说:“过去看看吧,请了你五六次了,再不去说不定下次又出什么事儿了”,语气中有些不耐烦的感觉,不加掩饰。
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