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太子,到时候三妻四妾,三宫六院,谁还会在乎这个一个为了西夏而娶的女人啊”。两国交好,想来常用的手段就是联姻了,自古以来多少女子成为了这政治的牺牲品,月初在心里稍稍感慨了一下,还是决定把这个消息先告诉北歌。那几个人也没有再说什么有意义的信息,月初就起身上了楼,提笔给北歌写信。
望都的夜晚比沐阳来的早,齐白和秦风回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掉下了山腰。
“怎么样?可打听到什么?”月初问。
两人喝了口说,秦风说:“我先是打听了几个药材铺,好几个都说没有听过这百草药是什么,后来有一家有一个老掌柜的问我要这药做什么,我说我是在沐阳开药材铺的,最近听有人高价收这味药,我就想来碰碰运气,掌柜的只是摇了摇头说让我回去,说这味药只听过没见过,让我不要费力气”。
齐白也接过话说:“我去了几家医馆,问了这味药,有一家有一个医馆的小学徒说这味药她听她娘说过,但是她娘去世了,就再也没听人提起过了,我又打听了一下她说自己是西夏人,自己的娘是曾经在宫里给人瞧病的,后来因为一些事情,就隐姓埋名来到了这望都,不就娘亲就去世了,她也就在医馆里面当起了小学徒”。
月初点点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说:“没关系啊,既然有人听说过,那我们就没有白来,看来还是要进入西夏啊”,说完又嘱咐他们说:“你们先回去休息吧,如果没什么意外,咱们明天就动身去西夏”。
这一夜月初睡得并不好,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有南怀有恩柔有北歌有三皇子,他们听不见月初说话,月初也听不见他们说话,但是几个人在争吵着什么,后来恩柔用剑狠狠地刺向了自己的腹部,有血把整个梦染成了红色,然后一点点变成了黑色,然后就是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