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又夏着就往流萤的碗里夹了些她爱吃的菜,她静默地拿起筷子,一口一口地吃着,可是竟然感觉有些食不知味。对于沈又夏刚刚所的事情,陆蘅从未对她提起过,即使她当时也不希望沈又夏找到她,但是站在沈又夏的立场他的那些话让流萤无言以对,可是陆蘅又是站在什么立场来做这些事的呢?又为什么要这么做?流萤的理智与感情在脑袋里吵得天翻地覆,理智告诉她她应该相信陆蘅,一定是事出有因,他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可反之她对他总是这样讳莫如深的态度有些心力交瘁了。
沈又夏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用这么凌厉的语气对流萤过话,但是他实在憋不住了,他不希望流萤和陆蘅有任何的瓜葛,因为在他看来,乐篱和陆蘅是同一种人,只是前者从来都是易躲的明枪,而后者是难防的暗箭。乐篱当初不顾一切要让周乙丙一定将流萤送进援非志愿者团队,是想她离开他的视线未曾考虑过后果,可是陆蘅不顾一切阻住他去查她的消息,实在让他费解。
沈秋重这一顿饭吃得提心吊胆,以至于最后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吞了些什么进嘴里,但是他们俩人的对话他都听在心里。这好像和两年前流萤姐去援助非洲一事有关啊,沈秋重心想,当时哥哥发了疯似的到处找她,一直没有任何消息,原来是跟这个叫陆蘅的有关啊?等等,这个陆蘅不会就是姐的那个要找童心的男的吧?天呐,这简直比八点档连续剧还特么刺激啊。这么一想着他把自己的事情就完全抛之脑后了。
坐在桌上的三个人各有所思,这顿饭吃得并不是那么其乐融融,以至于一路上三人除了沈秋重偶尔冒点杂音而外都没有再过多地去聊天。
流萤回到家就进了自己的房间,她掏出手机来看到了米豆的>“流萤,什么时候正式上岗啊?我这饥渴的心灵急需要你来拯救。”夏米豆永远是这么没有正形,但也确实是流萤屈指可数的可以依赖的人。
“米豆,我现在遇到了一件特别烦心的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夏米豆立即打了电话过来,着急问道,“怎么了?遇上什么事了?”
“我…我哥他不让我去木合工作。”
“为什么啊?我们公司不管是薪资也好还是福利待遇也好都是业内公认最以人为本的,甩你之前那个什么破公司十条长安街。”夏米豆难得护犊子似得护着木合。
流萤趴在床上,话的感觉有些口齿不清,“不是因为木合这个公司的问题,而是因为陆蘅。”
“陆蘅?他怎么作妖了?怎么惹到沈又夏那霸道总裁了?”
流萤没有回答夏米豆的问题,而是自顾自着,“米豆,我觉得陆蘅有很多事情都瞒着我,我害怕真的像我哥的那样,到头来我只是认识了一个陌生人而已,我真的很害怕,我觉得我可能承受不了这种结果。我应该坚定不移地相信他的,可是我发现我做不到,他给我的感觉总是这么模糊不清让我看不清楚。”
“虽然我不知道他和你哥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站在公正客观的角度上跟你陆蘅这个问题吧,陆蘅其实向来做事情都不会过多的加以明,即使是工作上也是如此,就算是很荒谬的工作他也不会过多解释,但事实总是证明他是在为公司为员工创造更多的机会和发展,所以后来公司有了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就是他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