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然在一旁瞥了一眼夏米豆,用手肘靠了靠她,“幸亏你是一女的,要不然咱们这有人的醋坛子肯定得打翻。”
陆蘅轻描淡写地回答:“你是你吗?”
夏米豆鄙视地看了一眼这两个幼稚的男人,然后回头跟流萤着,“你包里是不是有护手霜,快给我用用,出去吹一阵冷风,手都快破皮儿了。”
流萤心想,这夏米豆玩的哪出啊?夏米豆见流萤不吱声,就给她使了个眼色,背着陆蘅和翟然指了指自己包里,流萤恍然大悟,附和地道:“你这么一我感觉我的手也不舒服了,你跟我一起回房间拿呗。”
着流萤挽着夏米豆的手就朝她们的房间走去,流萤心砰砰直跳,生怕陆蘅看出点什么来,但是夏米豆倒一副面不改色的样子,悠哉悠哉地和流萤回了房间,一进房间夏米豆就轻手轻脚地关上了房门。
这一举动让流萤笑了出来,“看不出来你很有做特务的潜质。”
“我这都是为了谁啊。”夏米豆翻了个白眼看流萤,然后拉着她在房间的地垫上坐了下来,把自己的包也一同放在地垫上,她打开包从包里拿出一个册子来递给流萤,“诺,这就是陈医生拿给我的。”
“就这个啊?”流萤看着手里一本牛皮纸装订的册子,不免有些失望。
“对啊,只有这个,不过陈医生让我转告你,你们结婚的时候别忘了给他发请帖。”夏米豆露出八卦的笑容接着道,“没看出来陆蘅这家伙不仅工作上雷厉风行的,连感情方面也是啊,这么快就把结婚提上日程了。”
流萤拿着牛皮纸册子拍了一下夏米豆,“瞎什么呢,我看是你和翟然的好事将近才对吧,人家都领你在七大姑八大姨面前兜了一圈了。”
“好好好,我不了,你快看看这里面都是些什么,我可是抑制住了强烈的好奇心等着你来亲自解除封印。”夏米豆撅了撅嘴对流萤道。
牛皮纸册子除了在一册装订了蜡线而外,在册子的正中央还装了弹力绳活扣,流萤心翼翼地将活扣打开,翻开牛皮纸册子,第一页就让流萤忐忑不安的心如同麻花似得,扭在一起打了无数个结。牛皮纸册子是无格空白页,在第一页上赫然出现了一幅人物肖像素描,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陆蘅。流萤的目光看了看页脚下的时间,是她遗忘的那两个月其中的一天。
“这也太惊悚了。”夏米豆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流萤道,“这是你画的?”
流萤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光从这幅画和页脚下签上的日期她还真的判断不出来这幅画是不是出自她的笔下,她又往后翻了翻,也全都是陆蘅的画像,有的是他坐在地上静静地看着书,有的是他露出了一个足以用明媚来形容的笑容,这种笑容流萤从来没见到过,有的则是他躺在沙发上睡觉的容颜,几乎都是一些日常生活中的样子,而这些画页脚下的时间都出自流萤遗失的那两个月。最后一副画除了陆蘅外还附上了一句话——“江火似流萤”。
“这是我画的。”在看到字迹的那一刻流萤才无比确信这些画都是她画的。
“你画了这么多陆蘅的画像,而且每一张都是那么……我只能想到栩栩如生这个形容词了,你是有多爱他啊,这简直就是疯狂的痴迷啊。”
夏米豆的话一字不漏地流入了流萤的耳朵,她揉了揉发疼的脑袋,低声自语,“我和陆蘅在那两个月里,至少在这页脚下的那些日子里,是在一起的……他害怕我第二天醒来就会如同梦一场把今天的事情全部忘掉,害怕这一秒还能抱着我,下一秒我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