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凡奋力的挣扎了起来,静谧直接用膝盖顶住了他的背脊,一只手抓过落在床上的锤子,举了起来。
“饶命,饶命啊,饶了我。”
飞凡大喊了起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子溢了出来,他侧着脑袋看着身后眼神冰冷的静谧,不断的求饶着,静谧缓缓的放下了锤子。
“小静,记好了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不要忘记自己是人。”
静谧松开了飞凡,起身后的飞凡跌跌撞撞的离开了,静谧愤怒的一拳捶打在了床垫上,一阵后暗夜走了进来。
“究竟怎么了,飞凡那家伙怎么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
静谧无力的靠在了角落里,仰着头,急促的喘息着,暗夜似乎看出了什么来,但一言不发的坐在了椅子上。
“如果想要找人倾诉的话,你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当你的听众。”
静谧脸上的悲伤显露无遗,这股悲伤仿佛一口气从心底里涌上来,他不断的哽咽着,内心里充斥着无奈与纠结。
“我的生命中,有两个最重要的人,一个是文少,一个是我的姐姐。”
好一阵后,静谧终于说了起来,暗夜一言不发点燃了一根烟,递了一根过去,静谧拿着烟看了又看,最终点燃后,吸了一口便开始剧烈的咳喘了起来。
“知道吗?我为什么总是盯着滕云飞那家伙。”
暗夜一副认真的样子,看着静谧,他开始缓缓的说了起来。
从懂事起,静谧的眼睛里只有自己的姐姐,大了自己12岁的姐姐,父母在他2岁的时候就因为一场车祸去世了,静谧从小是给姐姐拉拔长大的,自己的姐姐为了自己而放弃掉了优异的学业机会,通过打工来供静谧上学。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了静谧13岁的时候,他也打算像姐姐一样放弃掉学业,但却给姐姐严厉的训斥了。
静谧一直和姐姐都住在一片有些混乱的街区里,但这个街区也有着自己的秩序,那便是以文少家族为首的帮会组织。
在这样的街区里生活的姐弟两人,日子过得虽然清苦,但却很开心。
为了能够给静谧一个好的条件,姐姐每天都是起早贪黑的外出工作,之后静谧和文少成为了朋友后,姐姐一开始十分的反对,但之后见过两人打架后放心了,文少是个比较直率的家伙,虽然身处在那样的家庭里,但心并不坏。
静谧的姐姐从小到大总是教导静谧,就算是深处在污泥里,也不能沾染到污泥,要保持身为人的自我,而关于姐姐的工作,静谧却不知道,只知道很多时候姐姐会出去好多天才会回来。
这样平静无奇的生活在某个雨夜给打破了,在静谧初二的某个夜晚,姐姐失魂落魄的从外面回来,浑身湿漉漉的,脸色很差,静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样情绪低落的姐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管静谧怎么问,姐姐就是一句话都不肯说。
之后静谧的姐姐喝醉了,嘴里一直在念叨着自己做错了,对不起。
此后的几天里,姐姐足不出户,之后过来了一些人,自称是警察,静谧给姐姐使唤了出去,等过来的人离开后,静谧回到了家里,看到了桌子上摆着一叠钱,数额不菲,他从未见过那么多的钱。
而姐姐此后的十多天里都在苦恼着,静谧当时想过,或许和姐姐从事的工作有关系,但姐姐依然什么都不肯说,那笔钱姐姐一分未动。
此后的时间里姐姐开始酗酒,一喝醉就会哭,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了4年的光阴,姐姐虽然恢复了过来,但是却没有了以前的温柔,身上总是透着冰冷。
静谧问过不少次4年前的事情,但姐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