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牡丹在伤口上一戳,言清澄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我真的……只是……学了一点……理论知识……没有……骗你……”言清澄耷拉着双翼,嘴里断断续续地说。
“你们一个个都不愿和我说实话。”牡丹嘟起小嘴。
“我已经……实话……实说了……真心的……”
牡丹凑近言清澄的脸庞,蓝宝石一般的双眸紧紧地盯着他。
言清澄屏息凝神,强行保持住严肃的表情。
“好嘛,下次别来找我搽药了。”
她捡起言清澄脱下的上衣,气呼呼地离开了房间。
言清澄松了一口气,牡丹不继续追问真是太好了,他本身就不善撒谎,而墨芸在训练中教给他的东西确实不适合跟这个女孩说。
那种暴力残忍的拳术,专门折磨人到痛不欲生的技巧,还有见血封喉的杀招,言清澄一下午见识了个遍;牡丹的感觉没有错,墨芸确实锋锐如利刃,她是手上染满敌人鲜血的顶级杀手。
“不是我吊你胃口故意不说,而是大家都希望你能在稍微和平纯洁一点的世界中生活,”言清澄喃喃自语,“沾染鲜血,只需要我们这些人去做就行了。”
其实言清澄身上的伤远没有外表看上去的那么轻,如果仅仅是皮肉伤的话,他一个人就能搽好药;事实是墨芸在训练的过程中卸了他好几处双臂上的关节,虽然在结束训练后装了回去,但还是提不起劲,双臂酸痛不已。
言清澄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慢慢地走回自己的房间,他要抓紧时间休息,因为墨芸只给了他三天恢复,三天后更加残酷的训练在等着他。
他必须熬过这一关,才能有足够的力量在外面的世界中自保。
半个月后,萧洒鼻青脸肿地回到了兖星分部基地,他愁眉苦脸,头发凌乱,背后的双翼拖在地上,打满了绷带。
那个乙级的信仰任务又要了他半条命。
不过当他看见同样被折磨得只剩半条命的言清澄的时候,还是发自内心地笑了出来。
言清澄看着萧洒贱兮兮的笑容,很是不解,“潇洒叔,你这么狼狈,还笑得出来?”
“你不懂,”萧洒乐呵呵地说,“咱们翼族中有位伟人曾经说过,把你的一分快乐和另一个人分享,那么就会变成两分快乐;而把你的一分痛苦和另一个人分摊,那么每个人只用承担半分痛苦;清澄,叔现在是真的感觉痛苦减轻了啊。”
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