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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分辨忠奸
    与夏厉拜别秦致不作停留直接走出营帐。

    左右侍卫退下,他们都是秦致心腹,特意调来控制议事安全,对秦聂也不尊敬,临走时还有几人瞥了一眼秦聂在帐子外吐痰恶心他。

    “瞧瞧此人嚣张气焰!根本不把我这温家之王放在眼里!”秦聂被气得暴跳如雷,要不是最后一次夏企和事避免冲突时拉了他一下,他还真要在此发作和秦致在这事上硬磕到底。

    “王上是蓟丘的王独一无二的王,他只是秦家家臣,日后王上大权在握,与他新仇旧怨还不是能轻松解决,不过目前还得依靠秦家扶值,王上切莫意气用事。”夏厉沉下心静静地坐在席上品味还未尝过的酒。

    “坐吧,王上。”夏厉晃了晃酒杯,精瘦的脸挂上少许愁容,“人家不信你、不用我,所以安安稳稳地睡一觉最好。”

    “难道就任他摆布?”

    “……王上,此时秦致与秦家风头正盛,你我能怎么做?于情于理秦致所做无可厚非,你我硬要针锋相对,就王上目前处境我这地位很难掀起波浪。”

    见夏厉如此冷静地分析时势,又能在之前屡屡出手化解他与秦致象征,秦聂忽然意识到为成就自己野心,夏厉不能不在其身边辅佐,故说道:“君子喻以义,小人喻以利,夏将军与众将士能与孤风雨同舟实在令孤感激涕零。”

    “我王切莫说生分的话,温家两兄弟皆无法继承王位,故鼓吹此乃王国之时摒弃前嫌接受杂有蛮族血统之子;朝中大臣受温君佐控制,而诸军侯老态龙钟只懂愚忠,唯有臣与王接触过,知晓王的雄心壮志,知晓王的才干能力,故愿举贤而非迎奉小子为王。”夏厉恭恭敬敬地捧起爵杯请秦聂。

    受宠若惊地接过酒,秦聂一饮而尽,他很想让夏厉直接与秦致翻脸,可夏厉总是在苦口婆心地劝告时机未到,虽然不愿接受但夏厉有理且处处为了自己着想。

    …………………

    秦聂率大军赶到在与自己相间不足二十里处安营扎寨,虽无动静但夏企不敢松懈,连夜安排人马严阵以待,秦聂、秦致他不知道能力如何,可他的堂弟夏厉的手段他可是一清二楚,如果兄弟二人对立倒戈相向,夏企最该头疼。

    “可已布置妥当?”

    “回禀侯爷,已命人在苦水河畔部下三道防守,侯爷所要求四座瞭望塔已按要求连夜建成,以可时刻监控河对岸敌军全面动向。”

    “不够,放隼去南城联军军营,请老舅公派人马前来协助我军防守,告诉他除全力进攻铜陵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