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昨晚有人看见他卫队营地有所调动,问其去往何处说是给秦聂捕鹿射獐,可往的方向却是南边,将军,我想夜袭消息有可能……”
“他在怎么违抗秦家,也不可否认其血脉中流淌着秦家之血,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他怎么可能做得出来。”秦致有些激动,嘴上为秦聂开脱实则心中所想截然相反。
这时夏厉慢慢摘下头盔面罩:“秦将军,昨夜这一战,惨不忍睹,特别是秦烈将军一部。”
夏厉带着话锋转向他处,秦聂脱口而出:“是啊,秦烈一部被围久已军心涣散,实在难以抵挡虎狼之师。”
秦致用伤手指了指夏厉脖子上的一道血口,“夏兄身先士卒实在可敬,要害受伤也没察觉?”
摸了摸伤口,夏厉笑了笑:“这点小伤算什么,这仗的输赢才最为重要。”
“输了,如你所见我输得一塌糊涂;夏企事先有所准备,夜袭就是一个瓮而我自己乖乖往里钻。是不是有人偷偷将消息与之相告……”
夏厉微微一笑不以为意,唤人前来为自己包扎伤口,说:“是啊,秦将军一入夏企军营十面埋伏骤起,不怀疑有间者、不怀疑在下就是间者,在下还真担心秦将军会突兀一刀宰了在下。”
“哦?听这意思夏将军觉得自己光明磊落,此战之败另有隐情,而将军早已发觉?可愿相告缘由?”秦致眉毛跳了跳,面对夏厉的主动他还有些无从应对。
“秦将军使者回报,在他之前就有两个信使,可我军却没收到消息所以一直按兵不动,若在下就是间者,为何放过这信使?为何不联合夏企将秦将军击杀?”
“放过其中一个信使,这说明操控此事者欲伤却不杀将军,从而还能获利,在下时候细思极恐但左思右想为保全自己,唯有以下犯上直言我王就是这间者洗清自己;可其也不算为间,他只是想打压……其中隐晦意思不言而喻。”
“听夏兄还称秦聂为王?为何还要将他供出?”
“金银财宝是秦家给的多,他一傀儡能给我什么?”
眉来眼去到此结束,秦致挪动受伤的身体,对医官喊道:“来呀,给本帅也包扎一下。”
“将军,您这伤口深可见骨,建议去帐内处理。”医官为秦致掀开战甲,找到了左肋那道伤口。
看了一眼人满为患的帐子,再看军医担忧的眼神秦致摆手拒绝:“不必了,草草缝制即可,还有很多伤者需要你去处理。”
“将军,您这伤不可忽视,还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