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的莲花盛开了,那池畔的人一身芙蓉袍此时看上去却不是那么怪异,王世冲想起昨日花想容那坏坏笑着的样子,和当时带有很强暗示性的话语,不由呵呵傻笑起来。
“我还以为祖庭人个个都是燕未归那一脸严肃的模样呢,没想到却是出了你这么个货色。”
听这话中带刺,王世冲将脸板起,道:“你怎么在这?”
难得和他搭上一句话,本还想着缓解一下彼此的隔阂,可话一出口,不知怎得就又忍不住刺了他两句,杨清倒是不喜欢这般扭捏,直将心一横,喊道:“对不起。”
她这说声道歉倒也应该,只是说的如此理直气壮,惹得王世冲笑疼了肚子,大笑道:“没想到我们杨大小姐会这么有礼貌,这是道的哪门子歉啊?”
“就是、我把你打伤了。”那杨清涨红了脸,见王世冲嘿嘿两声,她也是双眼带笑作势要打。
“咳咳咳~”王世冲扶着膝盖捂着肩膀咳个不停,喊道:“别打别打,我伤还没好全呢……”
这倒是也好,杨清还不至于看不出他是根本没和自己置气,又想起先前自己总是刁难他,莫名的有了些异样感觉,把个王世冲扶了起来,柔声道:“可别咳坏了身子,我扶王少侠回房歇着可好。”
不用多说,你看那王世冲,蹬着鼻子就敢上脸,把个杨清搂紧,道:“好好,杨师妹如此贤淑,愚兄就不客气了。”
甘露看李扶戏脸上怅然若失,拍着李扶戏肩头无奈笑道:“李师兄,走吧。”
“好。”李扶戏尽量平静的说道,可就这一个字,却让人听着是那么的无力。
更远处的花想容见状摇头发笑,道:“倒玩起儿女情长来了。”
燕未归听了这话,神色冷冷,沉声道:“终归一时之事,日后便会明白当以除魔大业为重。”
花想容笑声立止,道:“燕师伯,下一步你打算如何。”
燕未归道:“晚间带他们去真武山道观,倒要看看这柳镶魔是怎么应对这次襄阳城外何红云的叫嚣,还有那韩钰半路潜逃,我必要追捕回他,杀之以正祖庭令行禁止之威。”
花想容道:“燕师伯,我先你一步到这襄阳,可是知晓这张魔君一干人等贼心不死,近年来又有许多动作了,行踪更是飘忽不定,或许他们便是从地底行进,才能瞒过诸多探子,难不成……”
燕未归愣了一下后顿时大惊失色,讶道:“不好,天书土卷,百年前张魔君从太虚观叛出,莫非邻近的长生宗也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