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前,王世冲带着荆瑶走后,江逸风始终放不下心,便将杨清被俘一事书信襄阳。
这才有了嘶鸟宫中荆茗和燕未归相对而坐的景象。
侍者奉上茶来,荆茗见这燕未归冷冷淡淡干坐着就是,还是他先忍不住好奇之心,道:“燕阁主,你那翎羽师侄女我已经着地煞放了出来,你还有什么事么?”
“少了人。”燕未归冷冷道。其实他是怕折了面皮,因此才不愿说个明白,毕竟王世冲是正儿八经的独秀峰主,被这嘶鸟宫囚禁了算什么事。
荆茗见这燕未归不肯说,他也是自持身份,更是不愿再说话。
别院厢房,李扶戏扶着杨清坐在床头,也不管这满屋子都是阵法,就是柔声道:“清儿,你有没有事?”
暗自恼恨王世冲的同时,李扶戏心中也是大感内疚,道:“我对不起你。”
杨清眼中泛光,泣泪叹息,“那天王世冲被地煞制住,我看地煞持刀欲破开他眉心泥丸宫,就拿出蛟弓使一式落星箭将地煞打得真元逆行,经脉紊乱。而我强行驱使弓中蛟魂,又遭功法反噬,也就痛昏过去,被地煞擒住,尔后便被脱了衣物,扔入蛇窟……”
李扶戏脑海一震,只觉心口裂开一缕精血喷将出来,抱着杨清低声嘶吼,“那时你为何不逃离祭台,留待有用之身。如今,让那王世冲怎还你这天大恩情?便是要他以命相偿,也不足以报答你千万分之一,我定让那地煞老贼不得好死!”
杨清微微一笑,欣慰道:“师兄有心了,如今你我同在这嘶鸟宫中,还请慎言,别事暂且不谈。你说,影之主为把这嘶鸟宫和祖庭牢牢捆在一起,以自己的女儿作为联姻工具,这心肠倒是硬朗。”
李扶戏一口唾沫呸在地上,道:“那王世冲贵为独秀峰主,倒是活的好生畅快。”
“走罢,带我去见见燕师叔。”杨清抱了一抱李扶戏,一双眼睛变作竖瞳,焕发出碧绿色的妖芒。
而嘶鸟宫大殿里,冷战着的两人,这次是燕未归先开口,他起身走向殿外,道:“何红云来了。”
荆茗眉头皱起,紧跟着走出殿外,就看得一个美貌伪娘立在空中,身后跟着一支不大不小的军队。
这魔门子弟身后,又有身材魁梧的柳镶魔带着襄阳兵士,以及天机营的项智和一干七仙宗驻襄阳子弟。
何红云娇娇一笑,“燕哥哥,不是说好襄水斗将么,你怎么跑这么远也不跟我说,叫人家等的紧咧。”
这话一出口,荆茗是被恶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