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的鸣下山城里热闹非凡,城里的人们都兴高采烈,为的就是这次的尚鸣学宫的开学典礼。往年的鸣下山城都是三十年庆祝一次。而鸣下山城已经一百年没有这么热闹了。人们压抑许久的情感,期待已久的喜悦终于可以好好的释放了。今年的庆典,是有史以来规模最大,耗资最大的一次。整座城池人民上上下下的兴奋和欢乐,一心生喝夕云逸站在城门口就已经深深的感觉到了。
“嚯,这里好不热闹啊,这大白天的都张灯结彩的。还真像你说的,不亏是尚鸣学宫百年一遇的大喜事,在哪里都没见过这样壮观的景象。”一心生站在城门处向里面张望,眼前的景象着实吓他一跳。大街两旁的楼宇都是披红挂绿,一串串大红灯笼现在就已经点亮了。街上更是熙熙攘攘,热火朝天。各种好吃的好玩的一心生站在们口只能看到一角,就已经感受到了堪比过年一样的欢乐气氛。
“可不嘛,对于鸣下山城的人们来说,尚鸣学宫的开学典礼,比过年还要隆重热闹。先别急着乱看了,我们赶紧登记,然后再进去凑凑热闹。”夕云逸显得也有些迫不及待。
“哪里来的乞丐?鸣下山城也算是个高度文明的大城市,怎么会允许乞丐出现影响市容?”一句嚣张冰冷的话传进了一心生的耳朵。
城门口来来往往全是人,一心生独树一帜的形象早就被旁人注意到了,但是被人这么高声一喝,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身上。
一心生愣了一下,刚才还高兴的心情一下子如坠冰窟。他回身看去,一身火红锦衣的青年捏着鼻子从一心生身边走过,正用厌恶的眼神盯着一心生。
一心生虽然知道自己现在的形象被人误解也无可厚非,但一连几次被叫做乞丐,还当众被人羞辱。一心生竭力压抑自己的屈辱感和愤怒,四目相对,一双怒眼,一对冷眸。
“怎么?乞丐说的就是你!不服啊?”青年被一心生不善的眼神盯的十分不爽,一下子火气就上来了,他身后随行的一众人员也都靠了过来。
一心生毫不回避,愤怒的眼神依然盯着红衣青年。
“要饭要到我这来了?我就是给狗也不给你。”红衣青年身边的一位随从气焰嚣张的说,一旁的夕云逸看不下去,城内禁武,他可见识过一心生的小暴脾气,怕在惹出什么事端。
“这位兄弟说话不要那么冲,日后相见免得尴尬。”夕云逸轻声说道。
“哈哈哈哈!”听了夕云逸这话那位随从笑的猖狂无比。“我烈山华以后就在这尚鸣学宫里,你若有本事,就过来见我,我保证挖掉你的眼睛。”
“一个乞丐也妄想跟我烈山家的少主相提并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围观的众人本来还觉得这些人说话过分,一听说这伙人是烈山家的人,就更加同情一心生了。
被如此羞辱的一心生忍无可忍,知道对方人多势众,但他也不能就这么咽下这口气。
夕云逸见一心生肩膀抖动,暗叫不妙,他赶紧抓住在他的肩膀上,示意他冷静一下。一心生愤怒地看着阻止了自己的夕云逸,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就在此时一杆铁枪插在对峙的二人中间。
“鸣下山城禁武斗,若是不想入城就滚出去!”一名守城铁甲兵冷声喝道。
“少主咱们何必跟一个要饭的计较,入学要紧,咱们走吧。”一位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