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民若无其事的问道:你是从小生活在云溪城的吗?
千云摇摇头,说:不是,我是十几岁才来的。
秋民接着问:千云这个名字是谁给你取的?
千云疑惑的看着秋民,说道:我外公。
秋民还问:你外公在家吗?
千云有些伤感的说:去了好多年了。
秋民接着问道:你在古城生活过?
千云仔细思索了一下,答道:好像是吧!
秋民看着她,问道:是牌坊那儿吗?
千云一脸郑重的反驳道:不是啊?
秋民觉得很疑惑,可仔细一想自己就笑了,如果老沈的信息无误的话,千云的母亲应该是88年在牌坊那片被抓的,抓回去后就早产了。从逻辑上讲千云肯定不知道父亲惨死、母亲因为生她而死的事情,话说回来这个逻辑也有漏洞。她既然说名字是外公取的,那她外公临终前应该会告诉她一切情况,她到底是隐瞒了还是故意不想说呢?
还有一事儿秋民觉得很奇怪,刚才和霞婶儿、云芳分别之时秋民说过,回头抽空去祭拜一下文善,这会儿离天黑尚早,理应去文心家才对,可千云一句都没提到文心家。难道她和文心的矛盾激化了?这回秋民回到云溪城就感觉她们不对劲,原因尚不知晓。
两人就这样走过中天楼,秋民还特意看了眼云岭山,这座山好雄伟好奇妙,它静静的矗立在那儿,从没有招惹过你的眼睛,可你就是对它就是很好奇。
秋民把头转过来,远远的又看见了罗煦城,秋民心里燃起有一丝烦躁,心想这小子整天没事儿干吗?他出现在这儿绝不是意外或恰巧,他到底想做些什么呢?秋民想起一事儿,据说心虚的贪官落马前都拼命的出席会议、活动,以证明自己没事儿,这样一想秋民略微有点儿懂他的心思了。
秋民招了招手,千云还一头雾水的时候,罗煦城已经快马加鞭的赶来了。
罗煦城到了秋民面前下马行礼,秋民叫他起来,他迟缓的站了起来。
秋民问道:这会儿有东城的人来捣乱吗?
罗煦城大声的回复道:启禀李爷,没有!
秋民一想不应该啊,王泽生这会儿跑哪儿去了?他不是号称要踏平西城吗?东城的‘风家’为什么不来找他麻烦呢?还有刚才清算铺面的那家,这帐还是稀里糊涂的,还没算明白呢!
秋民随口说了句:小心守卫!
罗煦城答道:是!
罗煦城回答完并没有离开或是其他动作,还是原地不动的站着,又没有什么问题了,秋民好像也没有要说的了,秋民回了回神,懂了。
秋民故意的问千云,问道:晚上子荣的饭局安排在哪儿啊?
千云不解的说道:离李婶儿面馆不远,现在离天黑还早,问这个干什么?
秋民说道:走吧,去文心家!(转头对罗煦城说)你回去吧。
罗煦城点点头,退到一边。千云不懂秋民这是做什么,我觉得这就是政治。刚才秋民罚了罗煦城,应该是罗煦城痛哭流涕或是知罪求饶,秋民再给他一个台阶才对,可这时罗煦城是找上门来,让秋民给他一个台阶,这事儿让秋民不太爽。
很多读者可能觉得我是多心了,但是我想起二战时的一件往事。
那是在德军攻打基辅之前,总参谋长朱可夫向当时苏联绝对的权威斯大林汇报,建议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