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民推开院门,环视一圈后,他觉得这个树很有意思,这树并不高,但是花很漂亮,紫粉紫粉的,花并不大,还有一股香味儿。
这时一个声音从秋民背后传来,像是一个小男孩儿在说话,他说:你找谁?
秋民转过身一看的确是一个十来岁小男孩儿,秋民说道:我随便看看。
小男孩儿笑着说道:你是西城李爷吧?
秋民很疑惑,说道:你认识我?
小男孩儿说道:你去风府那天我见过你,风府的人给你牵马,你好威风啊!
秋民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小男孩儿,只是问道:那是什么树啊?
小孩儿说道:那是含笑花!
秋民想起几句诗来,他现在的内心就像这几句诗。
花开花落人常在,回头看花渺沧海。花开花谢,亘古如斯,然沧海却已是桑田,物犹如此,人何以堪。花再开,美丽依旧,人再来,容颜已改。转眼间,花落了,楼空了,事变了,又有几人离开了。奈何心微动,情已远,物已非,人也非,事也非,往日不可追。昔日少年已不再年少,但落花依旧有人相伴,故有落花人常在。
后来秋民在这里还吃顿便饭,他原以为这地儿在城外,不知城中事。可没想到小男孩说起今天的事儿了,还说东城的人在疯狂的歪曲事实,让秋民不要往心里去。秋民有点儿坐不下去了,可秋民还问最后一句,千云经常来吗?小男孩儿告诉他的确经常来。
秋民借故离开,可又不知道该去哪儿,如果秋民估计不错,今天的事情又这样默默地过去了,收了他们东城一半家财,他们如果没有反扑!那就意味着一点,秋民被当成金鱼养着了。
秋民回到云溪城,随便找了个僻静的饭馆坐下,这家饭馆的生意一般,说明他家味道也一般。秋民随意点了几个菜和一堆酒水。秋民背对着街道,靠着墙角坐着,一场闷酒就这样开始了。
不一会儿饭馆儿就陆陆续续的来了几位客人,不过饭馆还是显得挺冷清的。
一会儿身后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秋民好像在哪儿听过这声音,不过一时想不起来了,也懒得去想了。
没过多久好像身后有人在触碰秋民,秋民感觉不对劲,右手默默的站在刀柄上。这时一张脸凑了过来,是一女的,脸还挺大,秋民没想起她是谁。
这女人正好喊:李……
秋民伸出手拦住了她,这女人很识趣,并没有叫出名字来。秋民瞟眼看到她的胸部,一下子就想起来,她不就是送自己披风的店主吗?大伙儿叫她落葵,至于她姓什么,我就想不起来了,她身旁的姑娘好像姓木,叫什么想不起来了,这姑娘长相一般,其他的也很一般,所以我也记不住。
落葵问道:您一个人啊?我们能做这里吗?
秋民点了点头,两个姑娘很积极的坐在秋民的对面。秋民一开始觉得落葵来这里肯定不是偶然,后来慢慢的明白过来,的确就是偶然。因为她的特点比较突出,所以认识的不认识的都爱跟她搭讪两句,这姑娘有点儿缺心眼儿,别人调侃她一句,她还回一句。所以她吃饭一般去冷清的饭馆,或是找别的饭馆送饭,据说她有心口病,能吃的东西不是太多。
两个姑娘有点了几道菜品,都是他们爱吃的,这时秋民已经有点儿微醺了。
落葵说道:李……,你今天好厉害啊!
秋民自嘲道:我厉害个屁!
旁边姓木的姑娘说道:你真的很厉害,我姐说她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