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
秋民看到笼中的鸟立马想到第一次进城时看到的玄鸟,难道那事儿是黄家人搞的鬼?秋民微微的瞟了一眼黄晓舒。
黄晓舒看见秋民的神情,问道:想起你第一次进云溪城的事儿?
秋民:你也知道?
黄晓舒说道:有人栽赃给我黄家,我还能不知道吗?
秋民故意说道:栽赃也得有根据才行啊。
黄晓舒解释道:整个云溪城也只有我家养鸟,你们看到玄鸟去报信,自然而然就会想到我黄家。可事实上,巫马长青并不需要人通风报信,他是知道云溪城进城的道的。当时我叫管家去请你来家里,把情况说说清楚,可你一直没给我这个机会。
秋民仔细一想,黄晓舒的解释是有道理的,前面的故事讲过,巫马长青肯定是知道进城的道的,只是知道的很少。
秋民说道:看来是我想多了,委屈你了。
秋民也没想到,当‘委屈你了’四个字说出口,黄晓舒眼眶的泪水就跟堤坝溃堤一般。整个人哭的梨花带雨的,秋民也不好去安慰她。接下来的时间就成了她的诉苦时间了,秋民还必须得认真的听着。
黄晓舒说:南城是个自由经商的地方,他们都说南城是我黄家的,可我黄家没对任何一个商贩说个不字!而他王府呢?一条街一条街的买,甚至都要我们黄家门前这条街,她就是想把我们赶出南城去,我爹才动了气,跟他们干了起来。你说姓王的好歹毒啊,把我家上上下下的男丁都杀了,秋民,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这类话秋民听的很烦,这种话是的少、虚的多,完全就是妇人之言,随便提个问题就能驳倒她。例如:既然她一个弱女子这么较弱,那王府为什么不乘胜追击灭了黄家?难道是要给自己留个后患吗?秋民当然不能明着反驳她,只能调转话题。
秋民问道:王泽生到底是谁?
黄晓舒说:他就是王府失踪的小儿子,他王家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黄家。我黄家杀了王府十几口男丁,还怕多承担一个人头吗?可王府就是说我们让他家的小儿子失踪了,你说我冤不冤?
秋民接着问道:那为什么王泽生会住在东城赵府的外宅里?
黄晓舒说道:赵府和王府有勾结,王府的地盘里只有赵府能去做生意。
秋民喝了一口茶说道:我知道了,我去会会他。
黄晓舒明显还没有诉完苦,还想把秋民留在这里倾听她的废话,可秋民多聪明的人,假借义愤填膺,走出门去。
可秋民走到外宅的时候,又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就像病人在换药一样。这里可是黄家宅院,怎么可能住着病人呢?秋民很好奇,要过去一看究竟,可黄晓舒不愿意,还没伸手去拉他,秋民已经走过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