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立马会接过皇帝的话茬问他噩梦的内容是什么,但他眼前站着的是需要别人捧哏奉承的摄政王,在他说完这话之后,燕于歌容色更显阴沉了。
燕秦也不在意这些,没人给他台阶,他就自问自答:“王叔你肯定很想知道孤梦见了什么吧,孤梦到了王叔,然后梦魇了,故而来晚了。”
这名义上的熟知两个说话的时候,练武场里没有谁敢出声干扰。因此尽管他们的声音不大,站在两米远外的常笑还是能够把两个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本来他就提着心吊着胆,在燕秦的话一出来,他双腿一软,谁都知道摄政王把握朝政狼子野心,可燕秦怎么敢在摄政王面前说自己被他魇着了。
常笑一脸绝望地跪在地上,他可怜的小主子,莫不是被摄政王逼疯了吧。
燕秦似乎是没有发现周遭的空气越来越冷了,他自顾自地接着说:“好在最后王叔帮孤斩了那梦魇,孤才从噩梦中脱离出来。”
眼睛眨也不眨瞎扯淡的小皇帝歇了口气,继续睁眼说瞎话:“孤这几日都睡不好,吃饭也不香,还是靠着王叔才最后才挣脱了梦魇,孤担心晚上又梦魇了,次日早朝也晚了,耽误了江山社稷,对不起先皇和列祖列宗……”
见小皇帝越说越离谱,燕于歌没忍住打断他:“所以?”
燕秦住了嘴,组织了一下重点:“今儿个孤来晚了,等着教习时辰过了,便更晚了,所以今儿个王叔便宿在宫中吧,就在孤的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