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去别的殿。
黄昏,寺庙里钟声响了,四周山林空旷声音传来很远。
净云提着食盒送来晚饭,书香接过,放在桌上,打开看,里面有一大碗白菜炖豆腐,两个炒素菜,一碟子素点心,还有一盆白米饭。
看姑娘跟萱草回来,魏昭拿着一卷画稿,书香问;“姑娘画得怎么样了?还有多少没画完。”
“还有一座殿没画完。”
吃过晚饭,碗筷捡下去,净云取走,日头落山,天色暗淡,魏昭不能画,在寺院里随便走走,萱草跟在小姐身后,前殿传来诵经之声,暮鼓晨钟。
东西偏殿后,几个小院里住的不知谁家女眷,魏昭透过月亮门看见西侧小院的人出出进进,进晚膳,侍候的仆从不少。
魏昭站了一会,这里都是官宦人家的女眷,来寺院静修。
听两个侍女说话,萱草小声说;“好像是燕侯府的家眷。”
魏萱嫁魏侯府,妾的娘家人,也不算亲戚,魏昭没打扰侯府的人。
“回去吧!”
两人沿着回廊走回去,萱草跟净云闲聊,回房说;“寺院里还有两家女眷,一个是萱阳城里大户的妾,被大妇赶出家门,还有一女子是和离娘家不容,住在这里。”
日落日出,一晃过去五六日。
这日,魏昭和萱草拿着纸笔出去,刚过正午,二人就回来了,书香放下手里的针线,给姑娘倒茶,“姑娘今回来的早。”
魏昭整理画稿,“可用的都临摹了。”
书香把热茶端给魏昭,“姑娘辛苦这些日子,也该歇一歇。”
魏昭摸摸脖子,总仰头望枋梁脖子酸,“我明日回一趟新北镇,往返七八日,兴伯和常安还有萱草跟着我,你留在寺院,晚上你去那两家女眷侍女住处借宿,我总预感有事发生,府里如果有人来,问我,你就说我去集市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