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性子,不是个贤内助,当初我看走了眼。”
朱氏善妒,上峰曾言,一室之不治,何以天下家国为?
魏廉苦笑,岔开话题,“昭儿可恶,陪嫁要万两银子,母亲给她,大房和二房嘴上不说,心里有想法。”
“我后悔当初不该把她送走,她跟我们魏家不亲,一万两银子,我如果不给,闹到她跟娘家生分,这人就白送了。”
魏廉没有接话头,望着堂屋里香炉飘出袅袅轻烟,不知道想什么。
老太太的声音悠悠传来,“我奇怪侯府突然上门提亲,难道是昭丫头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魏昭回屋,解开斗篷,递给萱草,跟桂嬷嬷正说话,堂屋门嘭地一声,屋里几个人吓了一跳。
魏萱气势汹汹走进来,“魏昭,你背后耍了什么诡计,燕侯怎会聘你为妻?”
魏昭哑巴吃黄连,“姐姐来了,姐姐坐。”
魏萱不吃这套,“魏昭,祖母寿诞之日,唤我姊妹三人同去侍候燕侯,你称病不往,原来你心大,想谋侯夫人之位,你太有心计了。”
当日不想淌这个浑水,现在还是一只脚陷了进来。
“魏昭,你什么意思?不做妾,原来吊燕侯胃口,让他娶你为妻,这回你答应了?你怎么不装病了?”
装病是真,不想做燕侯妾也是真,侯夫人也不稀罕,她不能跟魏萱说心里话,“姐姐,你也太高看我了,我在寺院里为母亲祈福,亲事是家里人订下的,姐姐如果有什么疑问,直接问燕侯好了,我也纳闷,想不明白,叫妹妹知道缘由,省得蒙在鼓里。”
魏萱定定地看着她,判断她此番话的真伪,魏昭刚回萱阳城,能认识几个人,
北地世家贵胄圈子她进不来,
但她想不通,如果不是魏昭耍了什么手段,侯府怎么知道她有这个妹妹,魏家下人至今有的都没见过这位四姑娘,魏昭的生母被父亲休了,一般讲究的世家,多嫌弃魏昭的出身,何况侯府,徐家三代世袭,老侯夫人出身名门,治家严谨。
魏萱冷哼,“走着瞧,我早晚能知道你在背后捣鬼。”转身走了。
不消片刻,,西厢房里闹开了,魏萱砸东西,打丫鬟,出不来这口气,被魏昭压了一头,她实在不甘心,她为妻,自己为妾,还要给她下跪敬茶,如果别家贵女做侯夫人,她平常巴结奉承出身高贵的也就罢了,偏偏是四妹,在她眼里,除了那张脸,一无是处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