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讨厌,只是每次见到她都会有些怪异的想法。
超出掌控的事,赵煊一贯会选择抹杀。对这个小丫鬟,他也起过灭口的心思,只是几次接触下来,他却发现对方实在太弱太弱,一捏就能死掉,让他完全提不起灭口的心思。
水壶里的水已经浇完了,赵煊拎着轻了许多的水壶,心里方才好受了些。低头一看,花盆里也变得水汪汪的,似乎要溢出来。他记得李全似乎说过,花花草草的,不可以一次浇太多的水。
再看看那盆花,赵煊颇为苦恼地揉了揉额头。总这样下去,不会被浇死吧。
出了主屋的阿黎,冷不防地打了一个哆嗦。
秋月在外头候着,看到阿黎出来了几步赶到她旁边,见状关切道:“着凉了还是怎得?”
“没事,老毛病了。” 阿黎苍白着脸,有些虚弱。
秋月看着她的样子,心里的担心一点儿都没少:“总这样可不行,要不我让小厮给你交个大夫过来。”
“不必了,我回去泡个热水澡就好了。”
秋月似信非信,可阿黎也只能这样说了。
“那行,你先回去吧,这儿还有我顶着。”
阿黎谢过秋月,匆匆回了屋子。
她知道这不是她的错觉,最近这种感受真实越来越强烈了。阿黎迫切地想知道里头的原因,也想摆脱这种被动的地位,算算日子,已经过去半个月了,最多还有半个月,她耗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