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为止就可以了。
不交心,才是保护自己的方式。
风很大,寒风好似一个醉汉,时而放开喉咙狂怒地咆哮,时而疲惫地喘着粗气。光秃秃的树枝在狂风怒吼中战栗,摇曳不定。
她的声音不大,几乎快要被冷风给吹散了,但是乔鸣却听得清清楚楚,一字不落地进了耳朵。
“乔鸣,”
“我觉得不用往下试了。”
她是一个老实人,温温吞吞的过着自己的平淡日子,她没办法将心交给他,她怕自己陷入万劫不复,尸骨无存的地步。
乔鸣微笑着,笑意不减,反增,眼底像漫起一层薄雾,“嗯?”
“你刚才说什么?”
“你这样说,是因为白天那个应奕涛?”
乔鸣从不善男信女。
耍心机,不留余地,这些已经成为他的本能。一切都只为最终的结果服务,至于过程中的手段是否光明亦或者,见不见得人,统统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他既然找到了吕璐,他就会锁住她。
不管什么下场,什么代价,
也不管吕璐愿不愿意。
魏成道颤着身子,捂着双手在背后,狂风肆无忌惮,凉飕飕的,直灌入他的衣襟,吹得他心寒。
厉害厉害,早知道他就不下车了,咋就这么不赶巧,让他听到这些话啊。
树木“哗哗”直响,狂风卷着树叶挥动,吕璐被风吹起了头发,她顶住了他眼底的冷冽,又说了一次,缓慢,而坚决:
“跟他没关系,是我觉得,我们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