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了放浪轻佻的模样,倒像一个吃人不眨眼的 。眼神微暗,像是蛇的眼神,微微往下,露出点轻蔑的玩味。
乔鸣倾了倾身子,上了一层台阶,与吕璐脚下所站的地方差了一层,他懒散地歪头,眼眸中透出点危险的味道,他自下而上的贴近她微低的脸,上天给了他一张极好的皮囊,黑色卷曲的头发紧紧贴在他的脸庞,高挺的鼻梁下,是薄唇轻抿的弧度。
他捏着她的下巴,贴得很近。
鼻尖都快碰到一块。
那双眼睛瞳仁如漆一般黑,宛如星碎。
乔鸣张嘴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全数喷洒在她的脸上。
吕璐只听到他说,
“而他现在已经找不到人了。”
乔鸣冲着她讥笑,“人去楼空,带着他的老婆和女儿跑了,唯独忘了带你。”
吕璐站在那里,身上的黑色大衣被风撩得拍了拍灰白的墙角,这幢楼的年纪比她还大,墙上的□□都零零散散掉了大半,露出里面泛黄的砖块,她这个月的房租还没来得及交,房东上礼拜来催过她,直言说下个月开始她的房租就要涨价了,如果不往下续的话,这房子就要租给别人了。
她突然觉得身子冷得厉害,明明手心是热乎的。
她想开口说话,一出嘴发觉自己竟然失了声,吕璐努力咽了两次喉咙,勉强可以出声,紧紧盯住了乔鸣的眼睛,一眨也不眨:“你也找不到人?”
乔鸣眯眼笑,看着她唇上的那抹红润在逐渐变为苍白的脸上显得醒目而突出。嘴微微在动,急促地呼吸着,他一字一句说:
“找不到。”
“我故意放他跑的,我怎么可能找得到他。”
吕璐一瞬间的感情复杂万分,温吞的性子开了口,强烈的情绪像滚沸了的江水一样,到处是泡沫,到处是浪花,劈劈啪啪的打碎了湾里的明月。她头一次想开口说脏话,想用自己知道最恶毒的话去骂这人,她用尽力气冲出嘴的话,因为下巴被捏在手中,语调却变了味,颤颤巍巍的:
“你是不是有病?”
“在这里等我?”
乔鸣能瞧出吕璐眼底的怒气,他语气极淡,却听得让人觉得恐怖,像被蜿蜒爬行的蛇一圈一圈地缠住了,动弹不得。
他眼神微沉,细眼长眉,璀璨而深邃,但实际观察的角度偏转一些,眸子变成了阴晦艰深的黑眼珠。
“我总得给自己留点后手,以防意外。”
“你垫不上钱,就只能拿人还。”
吕璐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禁锢,奈何他的手劲大得厉害,下巴生疼,她咬着牙,“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喜欢?”
她觉得乔鸣心里已经扭曲了。
乔鸣反倒觉得吕璐努力挣扎,一脸咬牙切齿的样子可爱。他嗤笑出声,抬起下巴仰头,亲到了她的嘴巴,很软,像棉花糖一样甜,吕璐瞪大眼睛,想反手给他一个巴掌,却被乔鸣用一只手捏住了手腕,反扣在身后。
反抗过于激烈,嘴唇被他啃咬得出了血,口舌交缠中尝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却让乔鸣极为的兴奋,他像着了迷,犯了毒瘾的瘾君子般炽热而疯狂。
他加重在她腰上的力量,逐渐加深了握住她手腕的手指力道,在唇舌来往中胸口渐渐发热发烫,激起的躁动通过双方唇角的银液牵扯泄露出来,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
吕璐的味道借由鼻腔进入体内,充实了每一个牵系□□细胞,乔鸣不断的撩逗地舔吮,唾沫滋润了她每一寸,时不时还酌力啃咬,比